千夏条件反射的嘟囔,“我没醉——”
昱景勾起嘴角,但黑眸中没有丝毫笑意,“你醉了。”
“我没醉——”
千夏努力抢夺酒壶,可惜徒劳无功。
“你真的没醉?”
“我没醉,真的没醉——”
“即然这样……”
俊美的容颜越来越近,近到他们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脉搏的悸动声,以及暧昧又清浅的呼吸声。
“……千夏,我们今夜圆房吧。”
不管大事成败如何,他势必护住她,但即使他死了,她也是他的妻子,此生此世绝不能再嫁给第二个男人。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鲜红的大‘囍’字,明红的纱帐,昱景俯身注视两人纠缠的青丝。
她竟然与他比试气力,强硬喝下交杯酒……昱景轻轻一笑。
鱼水之欢,交颈缠绵,夫妻之道——日渐复原的身体,日夜成熟的欲望,半知半解,朦胧希翼尝试的撩人,青春的渴望如此强烈,她可知道,他多么渴望她,又多么压抑?
“千夏,我要你,你要我吗?”
“为什么不要?”
黑眸忽明忽暗,昱景撑起自己,一手附上千夏左胸处,执意要听到满意的回答。“千夏,你要我吗?”
与‘比翼鸟’无关,她要他吗?
千夏迷蒙的回望他,竟然答不切题,“昱景,你如此美丽,谁会不喜欢你?”
别担心了,以后你夫君将你捧在手心里还唯恐不及,不会不要你的。
“……”右手微微收紧,掌下软绵何其风情万种,昱景艰难的克制自己,半诱哄半命令道,“千夏,说你要我——”
“自然要的,要你……”
这便足矣。
昱景粲然一笑,他多么渴望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但不行,他不能将她置于险境……既然这样,他要她将自己牢牢地烙印心里,铭刻入骨,这份疼痛缠绵而永世难忘。
千夏的确醉了,她酒醉时虽咬字清晰,对答如流,醒来后却什么也记不得。因此,翌日醒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吃了。
修元第十八年春,江林发生了一件大事。
修道之人淫秽庙宇,主持并小尼十数人自杀,翌日神像在众目睽睽之下,坍塌损毁。世人皆道神灵发怒,但凡修道之人无不怕被迁怒。
万贵妃与国师一派的太守晋长音教子无方,惹出此等大祸,大臣们纷纷上书,还没等卧病在床的大悟帝发落,深谙官场之道的晋长音便痛打逆子,令其跪祠堂,其子饱受惊吓,再没能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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