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靴进入眼帘,千夏慢吞吞地抬眼,面上波澜不兴。
“倒很镇静,不怕?”难道,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王爷,自进入南陵王府,您的脾气品行,王妃的贤德淑惠,千夏不时耳闻,由衷敬佩着。以你们的盛名,断不会为难一名无依纤弱女流,千夏深信这一点。”
偏巧她辞行之际,王氏大张旗鼓地逮她,必有内幕。
倘若王氏有意对付她,握着什么证据,何须闹大搜府,不认得去她院子的路吗?
听到绫乃被逐时,她义愤填膺,一时并未细思。
王氏什么手段,郭氏什么样的人,大张旗鼓地逼走绫乃,以轩辕律对此次赈灾的重视,郭氏一状哭诉上去,轩辕律岂肯放过王氏。
轩辕律的性子谁人不知,王氏真有百般手段,岂会老虎嘴上拔毛。
自己什么样的身份,不轻不重,偏能在这事上得到特殊待遇,备受重视。千夏怎会不知种种事情的背后必有阴谋,唯一不知的是他们让她扮演什么角色。
“但千夏的确惊讶,没想到王爷已经回来了,千夏方才正约了王妃一聚。”
“本王代她赴你之约。”
“……即便九龙云烟鼎此刻摆在这里,千夏也认不出的。”
“依你之意,你的侍女在污蔑你?”
“千夏未曾有过鸡鸣狗盗之行,羽茜的行为无关忠诚,明哲保身而已。”
“南陵王府岂有卖主求荣,血口喷人的下作东西。”
“世人皆爱惜自己的性命,倘若王爷认为自己的命不及别人重要,南陵王府又何须守卫护院?”
轩辕律冷嗤,“你究竟知道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别妄想故弄玄虚,以此脱身。”
“我知道,王爷您的确丢了一些东西,但不是九龙云烟鼎。”
“是什么?”
“千夏并非蓄意擅闯王爷书房……”
轩辕律倏地越过铁栏,猛力抓住千夏右手,拉近千夏,他不喜欢一个问题重复第二次。
“是什么——”
光线昏暗,视野朦胧,仿佛演绎着旧日情梦……
糟糕,她真的不太对劲。
快冷静下来,快冷静下来,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强权压迫,千夏的忍耐到达极限——她怕死,但她只愿昂首挺胸的活着。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轩辕律很难忽视千夏不断起伏的胸脯。
他冷哼,“果然在故弄玄虚。”
千夏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但我不在乎——只有一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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