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姑如此沉稳,怕是这年龄也比我们几个大不了多少。今年王姑姑多大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进宫早,属兔,今年二十有六了。”
“才26岁啊,怎么不想出宫去寻个人家嫁了么?”
王姑姑平静道:“奴婢早过了婚嫁的年龄,况且宫中还有这些个不懂规矩宫女,奴婢宁愿在宫里为娘娘们分忧。”
说到这里,凉月心不由的心动了一下,在这尔虞我诈的宫里,还有如此冷静大义的人实在难得。
“那王姑姑怎会在此呢?按照这个资历,怎么也该照顾个妃子娘娘的吧。”
王姑姑本无表情的脸上隐隐抽动了一下,声音像是降下去很多,轻轻道:“奴婢原本是前皇子妃屋里人,怎料皇子妃去的早,奴婢放不下这皇子府的一花一草。前院自从皇子妃走了也再无娘娘进来,就在后院做个管事的姑姑。”
哦?!她是以前皇子妃的人,说不定会知道皇子的事情。凉月细细打量了下王姑姑,心下道。又是个资深的姑姑,宫里规矩定是通晓。眼下身边不正缺个这样的人么,若有她在身边提个醒什么的,以后就不容易被华贵妃抓到什么把柄了。
待凉月回到前院没多久,王姑姑就被调入皇子妃屋里,鹊儿极为不解,凉月轻描淡写的解释道:“我就是要找个人来管住我。”
自从上次在百花园的遭遇,凉月再没有随意到院子里去逛当。每日上午练习画画或描几个手稿,下午则在屋里听王姑姑讲道宫里的历史和后宫的规矩。讲到些不合理的条规时,凉月不禁感叹古代妇女地位的低下。
树叶丰裕了枝干,百花渐渐绽放了笑容。当蝉鸣在树梢无尽聒噪的时候,寓意着凉月最讨厌的夏日已经到来了。凉月热的只穿件自制的吊带待在房里,没有事情绝不出门。闲暇时候要么蜷在床上昏昏睡觉,要么就随意拿些木炭做成的笔坐在桌子前面画手稿。鹊儿也像只文弱的小猫,要么一同蜷在床边上睡了,要么就给画画的凉月扇扇子。只有王姑姑耐着酷暑忙里忙外,不停的在凉月耳边提醒:娘娘该吃饭了,娘娘该去宫里请安了,娘娘今晚要参加宫里嫔妃们的宴会,娘娘您今天要穿正式宫装,娘娘您今晚须处处小心,莫要打扮的太过艳丽,娘娘。。。
鹊儿俏皮的说凉月找了个娘回家,凉月暗想,没有这个管家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破绽卖给华贵妃。
这日凉月正歪在床上昏昏欲睡,鹊儿慌张的从外面跑进来道:“娘娘,娘娘!不好了!琼彩女病倒了。”
恩?凉月睡意全消,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赶忙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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