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跑到床前撩开纱帘推了几把。枝蕊倒睡得沉,翻了个身子没醒。
凉月瞅瞅小太监又瞅瞅床上的枝蕊,像是坐在台下看演戏,不做评论也没有表情。小太监越发急了,一个高蹦上床去,用脚狠狠的在枝蕊屁股上踢了几下。
“谁啊?!反了天了?!”枝蕊吃痛一下醒来,见居然是床上站了个小太监在踢自己,更是发了泼的喊道:“你个兔崽子,你敢踢姑奶奶的屁股。”说罢就要上去掐打,小太监只低头肃立,也不还手,只是用嘴向一边努努。
枝蕊正抓在小太监的胳膊上正待撒泼,见小太监超一边努嘴,转脸看去。看到坐在凳子上的凉月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凉月像是看完了场戏,全当无事的弹了弹身上灰尘,悠闲自得的看看自己那玉葱纤指。凉月越是平静,枝蕊越是抖得厉害,没一会儿忽然趴在地上哭道:
“娘娘,奴婢知错了,请娘娘恕罪。”说吧咚咚咚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凉月仍旧没有说话,又拿起一边的茶杯细细的观看。这茶杯的瓷够细的呀,白也白的纯正,一看就是上等的瓷器。
枝蕊见凉月还没发话,倒是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来看,像是得到什么暗示,急急道:
“娘娘,这间屋子原本是叶兰的,这屋里的东西也都尽数是她的,奴婢只是今日身上有些不爽快,便到此来躲懒,还望娘娘饶命。”说罢又是咚咚咚的三个响头。
听到此,凉月歪头瞥了一眼地上的枝蕊,慢慢放下杯子道:“这间屋子原来不是你的呀!~”
枝蕊跪在地上连连称是。
“那好,”凉月朝着小太监道,“这间屋子我赏给王姑姑做休息用了,其余一干人等不得再入内,这屋里的所有东西也都一并赏给王姑姑了。”
跪在地上的枝蕊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凉月,又缓缓低下头去。
“枝蕊啊!~”凉月站起身来,踱到枝蕊的一旁。
“奴婢在!~”
“我看你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人,打我做宫女哪儿会就常见你生病,这都快一年了还未见好。这琼彩女今日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传染的?”
枝蕊跪在地上惊慌道:“绝无此事啊,枝蕊身上不好只不过昨夜梦多未睡好,这琼彩女大概是夜里贪凉染了风寒,绝不关奴婢的事。”
凉月还未等枝蕊把话说完,狠狠拍着桌子怒道:
“你个刁滑的奴才!既然知道主子病了为何不传太医?你身上无病倒跑到此来躲懒,扔下主子不管死活?茶饭全无,连杯白水也没有。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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