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希望,一个囚禁在此的女人,没有自由、远离父母、没有爱情也没有子嗣继承希望,这比死了更加难受吧。要治她的病,恐怕也要先救她的心。
凉月轻声道:“姐姐没想过再回王爷府去见爹娘吗?”
“没……”刚说了一个字,秦芝澜忽然顿住了,立刻坐起身子警惕的瞧了一眼凉月,缓慢垂下头去低语道:“没有。虽然孝敬公婆是我的义务,只不过王爷和夫人都是何等尊贵的人,身边缺不了周到体贴的人。”说到此,秦芝澜止住了哭啼,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凉月会意一笑,接着道:“将自己亲生爹娘叫做公公婆婆是多辛苦的事情。姐姐,何必说谎。您可不精此道啊。”
秦芝澜猛地将头抬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脸上的表情仿佛不再是那个懦弱哀伤的女人,厉声道:“太子妃说的哪儿的话,岂能随便开这样的玩笑?”
这是欺君之罪,若被皇上知道大概连王爷的项上人头也难保了,秦芝澜如此大的反应也属正常。凉月今日提出,也早料到她有这样的回答。
“姐姐莫要瞒我了,这件事情我刚入宫没多久就知道了。不妨实话跟您说,辇皇子原名应该叫王诺,曾与我有过婚约。我也是为了他才会闯入宫里来的,我若想张扬此事,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秦芝澜凝神瞧了凉月好久好久,紧张道:“那今日说出来是何意?莫非太子妃想让我做什么事情?”
凉月笑脸对着秦芝澜道:“咱们相处这么久了,姐姐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吗?也对,这宫里人心叵测,姐姐小心提防也是应该的。不过以姐姐目前的境地,恐怕妹妹我也犯不上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威胁姐姐。”
秦芝澜听闻此话,想了片刻觉得很有道理,这才松下面孔又好奇的向凉月望去。凉月抿嘴一笑,“姐姐这下放心了吗?若不是瞧见姐姐这个样子,恐怕我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的。虽然辇皇子辜负了姐姐,但是你还有爹妈,还有兄弟姐妹,难道有了男人就不能再跟自己爹爹妈妈在一起了吗。这个忘恩负义的坏蛋,我帮你休了他。”
秦芝澜一双忧郁的眸子,散发了几缕闪耀的光又瞬间黯淡下去。只冷冷笑了几声,又哭了起来,此番又不同以往那样小声憋屈着呜咽,却是嚎啕大哭。凉月明白,秦芝澜是在哭自己,仿佛一个已经埋入地下的人。她不说话,只是怜惜的抚摸着她的头。
哭了好一会儿,秦芝澜才缓缓抬起头来,用帕子将眼泪擦去,哽咽道:“如今我只能病死宫中,绝无再返回王爷府的可能了。爹妈已经不是我的爹妈,兄弟姐妹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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