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怨你师父。你师父跟仁宣帝不同,他从没想牺牲哪个徒弟来成全哪个徒弟。萧衍的命轨本来就在人间,是封侯拜相的命格,留在云门,他一生就会碌碌无为。云儿本是金枝玉叶,奈何命途多舛,但却是天下独一份的命格,她的命轨怎么走全看她自己;你的命格乃是下下等,不过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罢了;你师父原本以为云儿性情凉薄,淡泊名利,要是你乖乖的,云门就是你和云儿的,谁知你却做下那样的丧心病狂之事!”
“老婆子也不求你想得明白,你只要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谁有亏待了你吗?”
婆婆说完,冷冷看了他一眼,拄着拐棍朝客栈前院走去。
容渊身体前倾,又吐出一口血来——
他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只有无边无际的雪地蔓延,冰寒刺骨的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沁入骨髓的冷意让他精神有些恍惚!
他真的错了吗?
……
再说马厩里,苏晚晴一丝不挂,衣衫散落在地。冰冷的空气侵袭着她,如坠冰窖。
她雪白的身体红肿不堪,身体里不住的有浑浊的液体流出,深处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昭示着她已经失去与苏云一争高下和下半辈子荣华富贵的资本!
她一动不动,神情麻木,只有泪水不住的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偏过头去,看向外头清冷的月色,眼底一抹怨恨闪过。
苏云是想让她冻死在这里吗?
她偏不!就是要死……她也要拉上她一起!
她咬牙撑起身子,拾起被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却根本遮不住多少春光,她眼泪又流下来。
她朝周围看去,看到了散落在雪地里的那件破旧披风。
她挪过去,拾起被雪水浸湿的披风披在身上,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挪动步子,在马厩最里边的石槽底下翻出一个半新不旧的包袱——
“刷”一下,她从包袱里抽出了一把匕首,看着那光芒雪亮的匕首,她咬牙藏进了衣服里!
她机械的转身朝前面的客栈而去!
……
此时的客房里,苏云已经躺下了,元晟还没有回来。
冰冷的夜里,没有了身边那个人,她睁着眼睛,望着床顶,没有一点睡意。
容渊的质问,还在她耳边回荡:“难道她就没有错吗?”
容渊和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她还记得刚上云门山时,那小小少年为了哄她开心,带着她上树摘果子,下河摸鱼的情形,还有他为她煮粥,变着花样哄她吃饭的样子——
这些还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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