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通知别人去吧,免得大家不知情,以为自己明天不用当值,再做什么别的安排。”乐以珍对坠儿说道。
“哎!那我走了!”坠儿答应一声,转身出屋了。
乐以珍见冬儿仍然处在一种似惊喜又似不安的情绪中,便轻咳一声,提高音量说道:“嗨!你说这个坠儿,二少爷回来关她什么事?高兴得什么似的,该不会是听说有赏钱拿,眼里提前看到那钱串子了吧?”
冬儿被她这么一说,才悻悻地回转神来,哼哼着说道:“当然!老太太向来手紧,若不是因为二少爷回来了,我们也难得领她一回赏。”
乐以珍轻笑了一下:“惦记赏钱倒没什么,不是惦记上人就好呢。”
“你说谁?”冬儿警惕地绷紧了脸,回头问乐以珍。
“我可没特指哪个人,我估摸着这府里惦记二少爷的小姑娘家一定不少,心里有些感叹罢了。你想呀…那位二少爷常年居住在淮安府,那边府里的娇侍美婢还会少吗?人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其一。其二,他一年回来这么三两次,估计咱们府里的丫头,他识得面孔的都少呢,更休提看上了。其三,二少爷是什么身份?咱们又是什么身份…”
“是呀!”冬儿有些发狠地截住乐以珍的话头,“咱们是什么身份?惦记也是白惦记!”
说完。她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站住了。想了半天。回头对乐以珍说:“你答应我地事。可不能食言哦。我这就回去找块绣布。你今晚就把样子给我描上去。免得你以后又偷懒赖帐!”
语毕。开门出去了。
乐以珍望着冬儿忘记关上地两扇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刚才那番话。无非是想提醒冬儿。不要有无谓地幻想。相隔千里。身份悬殊。陷入这样地一份感情之中。只会让她煎熬痛苦。
乐以珍很少这样出言管别人地闲事。但是冬儿不同。自从她入怀府以来。冬儿是跟她最亲地一个人。经常给她以提醒和帮携。助她度过了在这陌生地深府大院里最初地迷茫无措。
因此她不能眼看着冬儿身陷单恋不能自拔。可是她地一番话。冬儿显然并未听到心里去。一个女孩子家。心中一旦有了爱情。就如同一个人地肌体中产生了一种强大地抗体。这种抗体会自动将对己不利地细菌吞噬掉。然而人体是需要各种菌群共生互抗地。炫。书。ωǎng。否则人就会生病。同样地道理。姑娘地心里如果只容得下爱情。她地心就要生病了。
看冬儿地样子。显然她病得就不轻。可是乐以珍除了出言警示。也帮不上什么忙了。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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