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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怀远驹地这一大笔资助。田州成为那个重灾之年里大月朝少数几个民心安定地地方州府之一。年终考绩地时候。皇帝御笔一挥。沈达同连升三级。直接从一位四品知府擢为从一品地奉西省总督。
因此可以这样说。沈达同如今这个封疆大吏地地位。实际上是怀远驹用自家银粮给他推上去地。就算是如今沈达同在官场厮混这么多年。算得上人脉通达了。可有时候需要大笔银钱周转地时候。还是免不了要向怀远驹开口。
而沈丽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嫁进了怀家。沈家与怀家一个在官一个在商。相互扶携襄助。相得益彰。相形之下。沈丽娟地不幸福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再回到那讨论给乐以珍脱奴籍地对话现场上去。乐以珍听老太太和沈夫人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赶紧上前跪下。分别给老太太和沈夫人磕头道了谢。不管这事能不能办成。人家有这份心意。她还是应该表示一下谢意地。再则说。沈夫人地爹身为统辖一省地地方大员。给一个丫头改个籍。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样想着。乐以珍心情越发地好起来。要知道在这样地世道里。一个人地身份真地非常重要。如果乐以珍是个平民身份。那日怀远驹强暴她。她完全可以去府衙报官。可就因为她是一个奴隶。她便失去了这种权利。只能忍气吞声。任主人宰割。
当晚不是乐以珍值夜,她服侍老太太躺下后,嘱咐了值夜的月儿几句,就回自己的房中了。有机灵的小丫头给她打来热水,她一番梳洗,换了衣服上了床。
心里想着自己就快要摆脱这个奴隶的身份,从此再不必象个牲口一样被人论价倒卖了,不由地兴奋异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直到在床上滚得浑身酸痛,她干脆爬起来,点亮了灯。
望着灯呆坐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弄脏了二少爷的汗巾子,还没有赔给人家呢。于是她打开自己的箱子,取出一堆的绫绡罗缎比较着。最后她想起第一次见怀明弘时,他那一身让她迷醉的天蓝色,便挑出一块天蓝色的软绫,将其他的布匹收拾起来,取来了一张凳子放在床前,将那烛台放置到凳子上,自己伏到床上,就着烛光,开始裁制那汗巾子。
女工对于乐以珍来说,是羞于提起一个软肋。她在昏昏的烛光下忙活了大半夜,勉强将那块绫子裁成了形,再拈起针来没缝几下,就已经眼涩头晕,支撑不住了。
她也懒得收拾那一堆的布头针线,只是随手往床边一划拉,吹熄了烛火,贴着床的内侧躺倒,不出片刻便沉入了黑甜乡,睡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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