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段日子老爷找过谁?比如夏玉芙和他的番奴有没有异动?”乐以珍觉得怀禄不是那种死心眼的人,他虽然听怀远驹的话,可是为主子好,他不会不查一下原因的。
怀禄摇了摇头:“二太太和二少爷走后,老爷就闭门不出,几乎不见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只有二少奶奶去过帽儿胡同两次,给老爷请安,至于姓夏的女人,更是抱着烟枪不离了,没见过她出过门儿。”
“那颗真是奇了。”乐以珍已经吃完了饭,边擦着手边说道,“我今儿倒要去问一问,难道那银子和烟土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不成?”
于是 乐以珍坐上马车,和怀禄一起去了帽儿胡同。
那天是一个晴好的阳春天气,湛蓝的天空下,洒满了阳光的旧居小院安宁温暖,连婆婆的那座高坟沐浴在阳光里,看起来也没了阴凉气息。
怀远驹一身竹青的暗花绸衫,坐在屋门口的一张竹椅上,面冲着院门,半闭着眼,等着乐以珍到来。今天早上他让怀禄回府叫乐以珍,他自己也忙活了起来。
先是让人烧了热水,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剃了胡须,挑了这一身淡青色的衣服,穿上去对着镜子照了一会,觉得自己看起来还算爽利精神,他又让罗姨娘将所有的门窗全打开,通了好一会的风,闻着没有那呛人的油烟子味道了,他才让人关了门窗。
然后他就手捧一盅参茶,坐在屋门口的竹椅上,慢慢的晃着,其实内心却有一只慌张的小鹿在乱窜着。
院门外响起一阵车轮扎过路面的“轱辘”声,他紧张的动了一下,盯住远门儿,想一想觉得不对,复又躺了回去,半眯着眼睛,左手的茶盖不停的划着茶盅的边缘,发出瓷器相碰那种刺人心的声音,他犹不自觉。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手一抖,就有几滴参茶洒到了腿上。他不动,眼睛半挣半闭之间,看到乐以珍穿着一身樱草色的对襟直衣走进院子来,他的心欢喜地扑腾起来,将手中的茶盅往一边的小几上一放,直身坐起来。
乐以珍的脸色很沉,这在他的预料之中,小几另一侧的那张竹椅上,已经设好了坐垫和背靠。他伸手正了正那宝蓝色缎子面的垫子。又拍了拍背靠,向乐以珍一招手:“今儿天气真好,坐到这儿来晒晒太阳吧。”
乐以珍站在台阶下面,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明显看出他刻意梳洗整理过仪容,明永乐从京里回来那天看见的颓废憔悴,虽然瘦得不像样,精神气还是挺足的。
他给她整理座椅的动作,让她的心里有了些暖意,于是她步上台阶,冲怀远驹微微一俯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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