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儿就哭喊一声,扑倒在乐以珍面前:“小姐!就算是我有错,你怎么罚我都成,千万不要抱走我的孩子…。小姐,我求你了!”
“这个时候想起我是小姐来了!你平日里行事,有哪一件是跟我有商议过的?恃子而骄!逼死正室!我以前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简直狂妄到天上去了!你不用喊我!赶紧去守着灵堂,反省地好了,你还是天鹏的亲娘!反省的不好,天鹏就由我来养着吧!以你现在的品行,我怎么能放心把怀家的长孙交给你教养?”乐以珍说完,也不顾钟儿的哀哀乞求,问明白小玉在外面是有爹娘哥嫂的,便让人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送她回家去了。
因为前面有老太太和沈夫人的事,安冬卉的后事实在不宜再张扬。可是若操办的过于简单,乐以珍又觉得对不起这位亲厚的大少奶奶。折中之计,她只好外不张扬,内里给安冬卉用珍稀的棺木,穿银线织就的寿衣,一应陪葬按照沈夫人的规制来办。又给了安家不少的抚慰金,才堵住了她父兄的嘴巴。
怀明瑞和钟儿果然在灵堂守了七日,期间孙姨娘找乐以珍求情,生生被乐以珍驳了回去。七日停灵期满,悄悄地出了殡之后,当日乐以珍就听到钟儿病倒的消息。
不管她是真病也好,假病也罢,乐以珍心里堵着气,也没去探望她,连派个丫头去问一问的事都没做。怀天鹏就被安置在了乐熙院和他的小叔叔一起养着。院子里有三个小孩子,别提多闹腾了,可是每当乐以珍满心郁闷的时候,听到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是觉得舒快不少。
怀远驹的气色原来越好看了,这是让乐以珍最为高兴的一件事。她将罗金英撵到夏玉芙的院子里去住,派了三个得力的丫头和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守在旧居,以保证她不在的时候,怀远驹也不会受到诱惑,再碰西土。
可是高兴之余,另一件事却让她越来越不安心………第二次派往凤州的人,也是一去杳然,半个多月过去了,连个音信都没有。
乐以珍感觉到异样,那日里认真的问了怀远驹:“老爷…不瞒你,因为我上京那一阵子,你这边烟资的问题,我让人去了凤州查证,可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两拨人派过去了,都泥牛入海,一去就没了消息…老爷,如果你还没说事情的话,我就再派第三拨人过去…或者…我亲自跑一趟,也是一个必要的主意。”
怀远驹听了她的话,低头专注的转着手中的茶盏,好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你对凤州有感情,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回家,先不说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定居凤州,我只处理好了家里的事,必然会带你去凤州小住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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