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呢?你有没有看到冬儿?冬儿?”
她话音一落,只见门边垂首缩肩踅进来一人,可不正是冬儿吗?
冬儿畏瑟着蹭到乐以珍面前,突然扑跪在地,抱着乐以珍的大腿哭道:“二太太!是冬儿无能!可是他们人太多了,我挡也挡不住呀!”
乐以珍抬脚便将冬儿踹翻在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冬儿!你竟然害我!”
冬儿状似凄切,再扑过来,哭着喊道:“二太太!不是我害你!冬儿怎么可能害人?真不是我告的密!我刚想拦他们!可是他们这么多人,明刀明枪的,我拦不住呀,我想回身给你送个信儿,可是他们把我推到一边,不让我进屋…”
冬儿这番话,摆明了在说这个屋子里刚刚有奸情,乐以珍觉得自己的心都烧起来了,气恨之下,一脚蹬在冬儿的面门上,一股鲜血顺着冬儿的鼻腔流了下来,在她的嘴唇上洇开,加强了她脸上的悲切效果。
“哟!夫人好大的脾气!”那官差头目溜达过来,肩头还扛着那把从京里运回来的花纸伞,“我们这边搜完了,夫人请吧,早听说夫人能说会道,有本事到公堂上去洗清淫名吧。”
怀明弘气的一抖木枷,那木枷上的铁锁便发出“哗啦”一阵乱响,他撞开一旁拉他的官差,斜着那头目:“你最好提醒郑府台,他若是居心不良,偏听偏信别人的诬告,让我外公知道了,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那头目似乎早得了授意,对怀明弘身边的官差摆摆手然后笑着看怀明弘:“二少爷可别搬大佛来砸我们这些小鬼哦,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若是冤枉了二少爷,要砍要杀,我们悉听总督大人处置!”
“我身上可有浩亲王府的府牌!你们最好弄清事实再来说话!”乐以珍见沈同达不管用,再搬朱琏广。却听那头目轻哼一声:“夫人大概不知道这官场上的事,我们郑大人可是瑞王的门生…哦…还有,我们郑大人说,如果夫人提起延庆王府,就让我告诉夫人,除非延庆老王爷亲自来要人,否则的话…杀夫为恶淫!淫子为乱伦!这十恶不赦的重罪,你就占了两条,就是到了皇上那里,也没有赦免的理由,我们大人是不敢赦你的!”
乐以珍再次听到他说“杀夫”二字,又想起怀远驹的安危来。搬出奉西省的总督不管用,再搬浩亲王也不管用,她的精神顿时失去了支撑力,发疯一样地撞向拘拿她的衙差:“你们放开我!你们对我家老爷做了什么?我要出去见他!”
她边冲边哭叫,一时倒把那几个衙差弄得手忙脚乱,京让她得空儿冲到了门边儿。那头目一见她不顾命地横冲直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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