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个子矮小瘦削的他戴着一副眼镜,在仔细检查伤者之后,对家属説道,
「谢先生,谢太太,他右手虽然有骨折,但是康復之后应该不会造成生活上的不便。」
四十嵗的谢太太样貌清秀,身材娇小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约莫三十嵗。
喜极而泣的她拭去泪水,开心地握住儿子的左手,
「那就好了。袁医生,他几时能出院?」
袁医生看了看病人的病歷表,回答道,
「如果没有发烧,应该这二、三天就能出院,两个星期后再回来拆石膏就可以了。」
站在病床旁的谢先生身形高瘦,五官和儿子相似。穿着蓝色衬衫的他举止温文,应该是上班族。
在仔细聼完医生的话,他随即提议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明天让他出院。」
双眼泛红的他望向儿子,忧伤地问道,
「你应该也想参加哥哥的葬礼吧?」
坐在病床上的少年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疑惑地问,
「哥哥的葬礼?」
他不解地望向母亲。
看到儿子茫然的样子,谢太太担忧地看着他,问道,
「你不记得了吗?天朗,你都不记得了吗?」
听到母亲这么说,他脸上更是露出一头雾水的神情,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天朗?我……是天朗吗?」
不知为何,被称为天朗,让少年感到不自在。
然而,他却说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
谢太太紧紧握住儿子的手,几乎急哭了,
「你不要吓妈妈啊,天朗。」
看到母亲的样子,她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了。
明明记得爸爸和妈妈啊,不会反而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思绪乱成一团的少年拼命想要从记忆中寻找答案,却发现脑海彷彿被浓雾笼罩。
看到少年困惑的表情,负责调查这起意外的年轻警员忍不住走上前,直视着少年并试探似地问道,
「谢天朗,你和哥哥谢天宇在学校从顶楼摔下来,你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吗?」
望着眼前高大黝黑的陌生警员,少年如堕入五里雾里,脸上仍旧带着疑惑的表情。
「你是……」
另一名身材短小,略带福相的中年警员向他表明身份,
「我们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我是江警官。」
他指着年轻警员,
「这是林警员。」
林警员点头示意之后,又重復了刚才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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