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实回答,
「医生说两个星期后就可以拆石膏了。」
「这样啊。」
丁教练看着他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天宇的事,你不要太难过,节哀顺变。」
天朗的表情显得哀伤,却还是点点头。
父亲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丁教练,你来了。」
丁教练立刻上前和他握手,
「是啊,昨晚才回来的。对不起,之前没能来参加天宇的葬礼。」
谢先生体谅地説道,
「你带队出国比赛又不可能改期,那孩子不会怪你的。」
丁教练显得很难过,并説道,
「虽然天宇已经不打球了,但他毕竟还是我的学生。」
他稍作停顿,又説道,
「我想给天宇上柱香,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边请。」
谢先生当下为他带路,他们就往摆放天宇灵位的佛堂走去。
上香祭拜之后,谢先生慎重地向丁教练询问道,
「丁教练,有一件事,我想要跟你确认一下。」
猜出他所为何事,丁教练望了天朗一眼,説道,
「是关于天朗?」
为了不想让儿子听见,谢先生转而对天朗説道,
「天朗,你和方慧先到客厅去吧。」
「知道了。」
说完,天朗就带着方慧出去了。
看着两人离开佛堂之后,谢先生才开口,
「袁医生告诉我们,刚发生的这场意外所造成的伤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六个月前动的手术,结果似乎不太理想。」
丁教练聼了他的话之后,面露难色。
隐约猜到他们在谈论什么,谢太太也走到丈夫身边,一脸关切地看着丁教练。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说出真相,
「坦白说,天朗虽然动了手术,但是他手腕的伤似乎不可能完全康復。就如袁医生所说的,天朗他已经……不可能继续打保龄球了。」
连丁教练都这么说了,谢先生和谢太太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他们却无法确定,现在的天朗是否还记得这件事……
在丁教练要回去的时候,原本和谢太太在交谈的方慧看到客人都走了,慌张地跟着站起身,
「我也该回去了。」
好不容易有个谈话的对象,谢太太依依不捨地説道,
「如果没什么事要忙,不如留下来吃午餐,好吗?」
被挽留的方慧望了天朗一眼,原本想要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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