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他,她身边只有萱儿陪着,粗重的活计也只是固定的几个粗壮的妇人定时来干完。飞雪曾问过萱儿,她见过的男子到底是谁,自己又是谁?不过,萱儿说她刚到这里不久,知道的不多。萱儿说的和那男子说的差不多,而其他人大多不认识字,也看不懂飞雪的比画。男子像有心困住她似的,状是无意的隔绝了她与外面的联系,飞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聪明的也不再询问。
飞雪的肚子让她像抱着个大皮球般,走动越来越困难,现在的她也变得更加懒散。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懒得思考、走路、坐、说话、打扮、笑。。。。。。
飞雪刚喝完萱儿拿来的苹果人参鸡汤。那汤润肺养心安神,她好胃口地喝了个底朝天后,再拈了两个酸酸的乌梅吃完,略涑了口,就上床裹着一床松软的被子,再抱着另一床被子,沉沉地睡过去。
飞雪熟睡不久,司徒夜轻轻地推门走了进来,他轻缓地靠近床沿,坐在床沿上,看着飞雪美中带着可爱的睡颜。
飞雪白皙如上等羊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得能掐出水来,满足地舒展着眉头,细密的睫毛又长又翘,俏挺的鼻子上微微沁出细密的汗水,如雨后红樱的菱唇可爱的嘟着,吐气若幽兰又似冰山雪莲。突然,飞雪的唇蠕动着又轻咬,梦呓一般着。沉睡中的飞雪美得令人想犯罪,司徒夜伸手轻触那滑腻香软的肌肤。睡梦中的飞雪,微微蹙眉,喉咙好象嘟嚷般想发出警告,小嘴微开。
飞雪,你知道吗?你美好得让人不想放手。即使只能这样困住你,待你沉睡后才能看着你,略微减轻一下我已经快发狂的思欲。司徒夜暗暗思虑着。他知道也许他放手还她自由,可能是一种解脱,可能是一种珍惜,也有可能找到另一种心灵的寄托。可是即使飞雪有千万个让他伤心的理由,百万个想让他离开的借口,他都无法放手,原因只有一个,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她了。
他记得十多年前,十岁的他不堪忍受师父魔鬼一样炼狱般的残酷训练,偷偷的逃跑了。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的躲过师父手下的追捕,可是逃亡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但胆颤心惊地怕小命不保,还要常常忍受饥饿寒冷的折磨。
逃亡三个月后的一天,他实在又饿又渴,偷了摆摊小贩的一个梨,不幸被当场逮住。那凶狠恶毒的小贩对他往死里踢踹踩后还不解气,唰地抽出一把生冷锋利细长的西瓜刀,正准备剁他手指挑他脚筋时,冷漠无情的围观人群中,冲出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挡在奄奄一息的他面前。
那女娃娃,粉雕玉琢般,玲珑剔透的小脸冰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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