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转过身来,微笑迅速挂上他的脸:“小夏姑娘,刚才那位是?”
“连先生”严小夏忽然拜倒在他的身前。
“小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连煜景措不及防,连忙伸手扶她,却又根本坳不过严小夏的倔劲。
严小夏低着头,这也实在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了。虽说她并无那种不可取的,不向任何人下跪的思想,可是其实本来人就只应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事遇紧急,求人也是需要诚意的。
她只希望,这一跪能够跪出些价值来。
“小夏姑娘,你先起来再说。你不要这样子。真是折煞小生。”连煜景愈发着急,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的看着她,觉得她硬生生给自己出了道难题。
“连先生,希望连先生救贱命一条。”严小夏头也不抬,一径跪在那里,低着头说话。
连煜景见也扶不起她,只得无奈道:“小夏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好了,小生能帮上的一定尽力。可是姑娘也不要行这么大的礼。这,这小生怎受得起啊?”
“除了连先生,我想不出第二个可以救命的人了。”严小夏索性跪着向他挪了两步,堵住他想走的去路。
“那,小夏姑娘你,到底需要小生做些什么?”连煜景只得打消想法,认真地站在她身前听她说,却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小夏姑娘可否先起来再说?”
严小夏只装作未闻,两个问题都不回答,只自顾说了起来:“方才那小乞丐叫做小妮,是我十一二岁时身边就养着的小丫鬟,和我情同姐妹,有着生死交情。她随西边难民而来,得前些日子城门大开之时,进入城内。又在街上看见我,却没有追上,打听了到了秋娘那里,才晓得我原来在曾府做事,便日日盼着能见到我。还好这又听有人说起这里我的模样,才追到这儿来,想见我一面图我收留。我念她跟了我几年闺阁时光,又已是无亲无故,便想求连先生答应,在这里也让她住下吧”
连煜景面有难色,可也未正面回答,只疑问道:“小夏姑娘,以前,不是歌女?”
严小夏微微抬起头,正好露出惆怅神色,她压低声调:“以前,也可说是不闻外事的闺阁中人,只知扑蝶绣花,全然不知人间险恶。每日不愁生计,也不需谋算。只因父亲请了夫子,习上些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