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何必在这里受凉。”
“可是我要看烟花啊”严小夏理直气壮,如果不是看烟花,谁要出来凑这个热闹?她见另外三人都好似反对自己打发时间的注意,只好罢休。
绕着河岸溜达着,再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英慕华:“绸缎庄的生意可好?”
英慕华点头:“很好,有盛子照料着,这些日子也算是红火。”
“盛子如今可也算是个掌柜的了,是吧?是不是也好找个媒婆说门亲事了?”严小夏扭头,对着盛子挤了挤眼睛。
盛子连忙急了起来,正要反对,却听英慕华在前面应了一声,又见他点头赞同:“盛子也不小了,跟着我们已两三年了吧?是要找人说门好亲事了。我听说家悦酒楼的千金,倒也不错。”
“老爷,我一个下人,怎么能高攀别人家千金,还是不要耽误别人。”盛子好不容易插上嘴,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严小夏却就立刻跳了起来,指着英慕华的鼻子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听说他家千金不错?从哪儿听说的?你怎么会没事听说这个?什么人在你面前多嘴说别的姑娘?难不成你要娶新妇进门?”
这一连串问题像是连珠炮一般从她的嘴里跳出来,让英慕华霎时发懵起来。
“你说不出答案来了?你不晓得怎么回答才好了是不是?你让我怎么办?我跟着你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我从二八年华一下子就跳进了奔三妇人,你让我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让我做下堂妇好娶别人算数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啊”严小夏差些就要学前些日子在前街看见的王大婶那样躺在地上撒泼打诨起来。
盛子和小妮都各退一步,额上皆是掉下一滴冷汗。
英慕华则是愣在当地,半晌才呐呐吐出一句话:“今日这出,又是哪个大婶教你的?”
严小夏顿时收起方才的泼妇样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王大婶,她说男人都是花心的萝卜,没事总是要让男人收收心才好。”
“这就能让男人收心了?”英慕华瞠目结舌,他无奈道:“前日李家巷的大娘教你的那招还不够使?怎么又学了这么一出?”
“王大婶说,多学点好,不怕男人跑。”严小夏对他挤眉弄眼。
英慕华只得道:“我又不会跑。”
“可是。。。。。。”严小夏将剩下半句话噎进嘴里,仍是不正经的样子对他道:“可是呀,王大婶李大娘都说了,一看你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