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来的,你见着了吗?”
任青青将纸条塞入袖口,继续吃饭。
君冥也是太胆大了吧,这里可是宰相府,他这样不怕宰相起疑?还是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能和宰相抗衡的地步?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顾及什么,是他自行放弃一方的权利,但她可没说她的那份她不该拿,答应她要找的人君冥就必须做到。
一旁芽儿不知任青青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脸色似乎变得不是很好,还以为病情又加重了,边又去将门窗关了关,边说道:
“送来的人倒是没见过,第一回见面,我当时问是哪位传的信,那人也只说是小姐看过后便知道了。再问话时,那人也已经走远了。”
芽儿的话她都是不用怀疑,就是怕有什么其他的人看见了,会对她起疑。
遂正了正脸色,抬起小巧的脸蛋,“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不必再将纸条给我留下,直接将它烧了,而后口述给我便可。”
这一顿饭吃的不甚安心,这身体虽然时常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显得虚弱,但是此刻心里却久久回荡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是凭着直觉想是这身体的母亲。
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
顾不了那么多,她又问了一遍芽儿,她娘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自己就想错了,没人知道她母亲长宛若从何而来,只是第一次出现在任府的时候手中就已经抱着她了,任廉奇一直以礼相待,直到她三岁时长宛若才嫁于任廉奇为妾。
“那后来呢,我娘怎么不见的?”
“我听一直在任府当差的阿伦哥说,有一天二夫人收到一封信,人就开始恍惚,经常魂不守舍,最后一次见着二夫人时,说是,说是在一下人的房间里,他们说……他们说二夫人与下人私通……”
芽儿最后说的甚是结巴,看着任青青的脸色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小嘴苍白的要命,忙跑过去抱住她安慰道:“阿伦哥也说是不可能,小姐不知道,二夫人美的跟个仙女一样,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当时老爷也是不信的。”
哼,任青青冷哼一声,他如果不相信又怎会任柳如是以通奸的名义将她娘同那名下人困在猪笼里丢人河水中!
柳如是!
任青青牙龈紧咬,手指剧烈的颤抖,这样强的恨意不知是这身体本身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从来都觉得有一个词很适合自己:血债血偿!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3
她记得柳如是也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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