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一般。
在她清醒的时刻,他们是不可能这样平静的相处,他更加不可能这般近的看她,因为那样,在她的眼里,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厌恶。
“皇上……”
王春福站在门外再次开口催促,只因为上朝的时间已经临近,但是君冥却还在此处。
因为热气的缘故,任青青的嘴唇比平时稍显红润,君冥手指来回的抚摸着她娇艳的红唇,眼神逐渐变得深邃,缓缓埋首,就在只差一公分就碰到任青青的嘴唇时却突然停住。
他喷薄的热气打在任青青的脸上,就那么停留了一分钟得时间,然后嘴角扯开一个笑容,突然挺直了背脊,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口。
直到听到房门从外面关闭的声音,一双眸子突然缓慢的睁开。
眸中没有一丝的混沌,而是一片清明。
久违的亲情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自那晚过后,君冥却是常常来任青青的光仪宫,但是两人却是不怎么说话。
只是一同用膳,只是在同一片屋檐下各做各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任青青抬头时恰巧能与君冥的视线相撞,而后两人相视一笑。
多数时间,任青青弹琴,君冥就看书。君冥批阅奏折,任青青就在那张软榻上看一些游记。
有时任青青看到一处好笑的段子她也会同君冥讲,两人一起笑笑过后,房间又再次归于沉寂。但是这样一件件小小的事情都能将整个屋子烘托的暖洋洋的。
然而令很多人都不解的是,即使君冥日日都来这光仪宫,即使君冥将大部分进贡的稀有物件都搬来光仪宫,只求博的红颜一笑;即使君冥命令奴才将光仪宫的每处都种上腊梅,只因为任青青喜欢腊梅。
但是君冥却是从不在任青青房中留宿。
不管多晚,也从没有一次。
有好事者向任青青问过这个问题,任青青也只是笑笑,从不解答。
而任青青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睡眠保证,白日里还是很有一些精神的。
“淑仪,您看,这个香囊怎样,和您身上的差不多吧?”
顶替莲云职务的兰儿将手中的香囊托起来放在任青青鼻端,紧张的问着任青青。
因为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重新缝制这种香囊了,如果还是不成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任青青接过兰儿手中的香囊,先是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气味倒是差不多,比上几次好一些,就是不够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掩盖她身上的味道。
“你让他们将里面的香料味道再加浓一些,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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