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知道,他明知道她愿意的,可他却一定要这样问出来……这太残忍了,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最痛的不过是钝刀子。她闭上了眼,再次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拥住她的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放开了她。
他转过头看向斗室的角落里,残破的帘帷之后是一方香案,案上供着的灵位早已不知所踪,那几盘充作供品的瓜果却还安然地陈列着,也不知内里腐烂了几许。
那帘帷忽然无风自飘,显露出那香案之后的一个人来。
阿寄震惊地捂住了嘴。
“所以我说,幸好你是个哑巴。”顾拾隐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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