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如果真不能生,就放她离开,然而他却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
“你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狠心训斥,声声决绝,丝毫不留情面,一步步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几个月前,她还没有这么落魄,最起码不用关柴房。可是,好景不长,小叔子喝得烂醉如泥,想要霸占她的身子,被下人发现反污蔑她勾引。他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将她关进了柴房,不给吃喝,不问冷暖,任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好心的丫鬟给她送饭,她现在恐怕早已成为枯骨。
幸好昌邑侯五十大寿她才有机会走出柴房重见天日,不料姐姐的大丫鬟竟在这时候把她骗进单独的房间。她犹记得,姐夫那yin笑猥琐的嘴脸。
“易谨宁,你就从了我吧,反正你们姐妹一个样,我就当你是易谨安好了!不对,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人!”
当郡王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撕扯下她的衣裳,她拼命地挣扎叫救命反而招来一大群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她的夫君不但没能给她轻声细语的安慰,不但没能斥责郡王的无理行径,反而骂她是个dang妇yin娃,给侯府蒙羞,生生将她打了个半死又丢进了柴房。
不仅仅侯府不待见她,连她的亲人都避她如蛇蝎,唯恐玷污了丞相府的大门。她偷偷从柴房跑出来,跑回相府求助,却见相府大门紧闭,她险些哭哑了嗓子,最后还是相府的小厮悄悄地给侯府传信将她抓回柴房。
这一切,原来都是她双生的亲姐姐给的。她摸摸额头,上面拇指大的疤痕,至今未消,每次梳头都要放下厚重的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那是及笄当日被二姨娘的表侄女推撞上假山弄伤的,本来可以复原的疤痕却因用了姐姐好意送的消痕膏一直无法复原。她又摸摸小腹,那里平坦无奇,无子汤下肚,就算是有一百个男人也生不出来孩子,那无子汤竟是在她伤寒未愈的时候姐姐亲手熬的汤药。无声地笑了笑,她已经不觉地委屈,因为早已麻木。
易谨宁还沉浸在往昔的伤痛中,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一个丫鬟端着一杯酒走进来,带了些风雪,鼻头有些发红,她对着易谨安微微点头,易谨安转身背对着易谨宁,看不清神色。
“这是昌邑侯夫人赐的毒酒。”
丫鬟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她是易谨宁的贴身侍女没错,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想死就得付出代价。她默念佛经上的经文,希望提前化解小姐身上的怨气,莫要死后缠上她。
“送她上路!”
残忍的一句话在冰冷的空气中久久没能消散开去,狠狠地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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