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周,发现这一刻真的没有人能帮得上他们,要是忽然来个什么转移阿盖的注意力,不知行不行……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塔乌尔,立即扯出一抹笑容。
手一伸,快速抓过塔乌尔,像阿盖一样捏住她的脖子。
“你放了宁宁!”
他眼中寒意起,足以冻住一切。
“呵呵……”
阿盖大笑,随即无所谓道,“你抓住那个草包顶个屁用,她不足以威胁到我!”
“师傅……”塔乌尔听到阿盖那句话,不可置信地看着阿盖。
没错,阿盖就是她的师傅,她从小就跟在身边的师傅。虽然她恨师傅抓走了她,让她离开亲人和朋友,没了一切荣华富贵。但是毕竟叫了她这么多年师傅,到底是有些感情的。
如今师傅居然说她是草包,还说抓了她不顶用,难道师傅一直不当她一回事?她抓了自己是在报复阿穆还是在折磨自己?
其实当年塔乌尔是被阿穆公主抱出来的,易谨宁这才得以在相府安然生存了这么多年。阿盖当初也是知道她的这个计划,才在半路劫走了当初才八九岁的塔乌尔,并收她为徒授她武功。
“为何?师傅……为何?”
塔乌尔难言心中苦涩,竟落下泪来,她这一辈子都没有流过泪,或许是师傅太强势了,不许她哭泣,她这才学会了要坚强,也才会在这三年莫潋琛的不理不睬中默然度过。
“啊……”
待阿盖欲回答塔乌尔的话,阿穆公主霍然出手,一把剑插入了阿盖的身体,直接刺穿了心脏。
她的手中还抓着那把剑,阿盖不可置信地看着穿过自己身体的那把剑,那把剑是她们小时候母皇送给她们的,她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只是剑柄不同。阿穆公主的剑柄上有个小小的穆字,上面的纹路是一只小鸟。而她的那把剑,上面是一个盖字,纹路是一只豹子。
“我……阿盖,我不是故意的!”
阿穆公主放开了那把剑,惊慌地后退着,又上前,心疼地捂着阿盖的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血。那血流了出来,一大片一大片,染红了她的手,低落到地上。
轰——
阿盖轰然倒地,脸上是决然是笑意。
“姐姐,我不怪你!”
易谨宁得到自由,摸摸自己的脖子,莫潋琛心疼地替她捶捶背,小莫问也焦虑地问东问西,“母后,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脖子难受吗?”
塔乌尔早已被晾在了一边,她的穴道被莫潋琛点住了,只得站在一边干瞪眼。看着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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