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对有孕之人好,夫人已经连着喝了好多天了。”红杏说着,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每日都是她去取的,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她。
魏太医脸色十分凝重,医者父母心,他做太医这么多年,看惯了一些事,但并不代表他心就麻木了。
“每次喝保胎药跟鱼汤,中间间隔的时间有多久?”他沉着脸问。
红杏害怕,倒是一直没有做声的荷叶出声了:“保胎药是奴婢负责的,红杏负责膳食,一般每日巳初服用保胎药,巳末用鱼汤。”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打颤,想来也是害怕了,毕竟有问题的保胎药是她负责的。
晏舞儿目光一闪,道:“你说保胎药是你负责的?那从抓药煎药到服药,都是你在一旁服侍?”
荷叶低了头,小声道:“是!”
“那这药渣呢?平日是怎么处置的?”她的目光有些锐利。难道是荷叶故意将药渣藏起来,她为何要这么做?
“回侧妃,这药渣子一般都是倒掉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何会跑到花圃里去。”大户人家极为讲究,当日的垃圾之物每日都会有指定之人处理的,这药渣子出现在花圃,本就是不寻常的,明明白白告诉人,事情不对劲。
“大胆,荷叶,有老夫人和王爷在此,你竟敢胡说八道?”此时,一名丫鬟站出来道,却是杜月娘身边的紫鹃。
紫鹃见众人都看向她,有些胆怯地瑟缩了下,晏舞儿下意识看了眼杜月娘,她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们的话,又转向紫鹃问道:“你说清楚。”
紫鹃有些害怕,她平日就是个直脾气,现在见府里这么多主子都在,难免有些胆怯了,不免后悔自己的莽撞。
“别怕,知道什么就直说,老夫人和王爷不但不罚你,还会奖赏你!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错,你知道吗?”
晏舞儿恩威并施,紫鹃有些害怕,还是站出来说了。
“回晏侧妃,奴婢有一次无意中发现,荷叶在给胡夫人熬药,样子却鬼鬼祟祟的,奴婢便躲在一旁细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放在了药罐里。”
吴氏突然一拍桌子,怒喝一声:“混账东西,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报?”
紫鹃被唬得立即跪下:“老夫人饶命,奴婢并不知那是何物,只是看着像中药,并未多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甘草了。”
吴氏还要再吼,坐着一直不说话的李恕抬手道:“母亲这是何意?罪魁祸首你不追究,却要罚这个不相干之人 ?'…87book'这丫鬟不过是碰巧经过,哪里就知道是害人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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