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意的笑容令他很想杀人,只是,她是定北侯的侄女,定北侯不日就要回京了,往后他还要仰仗于他。
狠狠瞪了他一眼,谢寒风又将目光转向李恕。
李恕拥着晏舞儿不知在说着什么,见他看过来,斜眼瞥了他一眼:“皇上,今日的考验我已经通过了,你可以罢手了!”
谢寒风嘲讽一笑:“是吗?朕本来想裕王身强体壮,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看来不过如此而已!”
李恕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提了谢寒风的衣领:“这一次不与你计较,不过,若是你再敢胡乱打主意,别怪本王翻脸无情!本王既然能将你捧为人上人,自然也有本事让你摔下来,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谢寒风眼神缩了缩,看了眼李恕的大手,忽而笑道:“朕不是昏君,既然你与舞儿情比金坚,朕想要横插一杠子也没意思,你放心就是!”
说完,谢寒风黑着一张脸带头走了出去,晏舞儿很是好奇,抬头问李恕:“怎么回事啊?为何有人来告诉我说你非礼魏宁?”
“娘子,你还不相信为夫么?”李恕苦笑一声。
“不是,我只是好奇嘛!”
晏舞儿说着,腰上就环上了一双铁臂,牢牢地箍住她,下一秒她便飞起来了。
“你干嘛?”她既兴奋又心慌,拼命向他怀里靠,才觉得安全了些。
“丫头,我被下药了,难道你都感觉不到?”李恕一边施展着轻功,在树叶与房顶之间跳跃,一边压抑着原始的冲动跟某个不明情况的小丫头解释。
“吖?”晏舞儿一愣,她就说他怎么热得奇怪呢,额角甚至还出了好大的汗,原来他!
“你不早说!”早知道就在别院里替他解了药性,让他憋这么久,千万别憋坏了才好!
终于回到绿芜院了,丫鬟们都熟睡着,二人进了卧室,李恕猛地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还狠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揉,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才罢休。
“你……”她红着脸,在想她是不是该主动一些,李恕却加大了力度箍住她,喃喃道:“别……靠一靠就好……你怀着孩子……不能伤了……”
晏舞儿眼眶湿润了,伸手就要抚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推开,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她连忙跟了出去,刚拿了烛台走到院子里,却听见噗通一声,似乎是重物落入湖中的声音。
虽然下过雪,湖水却并未结冰,晏舞儿一想,他不会是跳下去了吧!
她的心越来越柔软,他对她的呵护,她一直都知道,今晚她本来也是有些害怕,如果他受药性影响,肯定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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