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欢悦,胸口总觉得被堵了一般,手一扬,门被推开。
里面正在闹腾的人听到声响都诧异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公子玉树临风地立在略微斑驳的门下,一双勾人魂魄的丹促狭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又回头拿起酒壶仰头喝酒的所谓‘爷’。
两个丫鬟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一个不着痕迹地护在那‘爷’面前,一个上前一步,冷着脸问,“这位公子莫不是喝醉酒走错门了?”
司徒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道,“或许。”
那丫鬟一怔,但还是迅速地反映道,“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回家醒醒酒去!对了,奉劝公子一句,日后别再走错门了,否则可不一定每一户人家都像我家爷这般大方不予计较!”
“兴许本公子和你家爷有缘呢?!”着,不忘将勾人魂魄的眼睛飘向听到这句话,愣了半响回头看他的‘爷’。
除了司徒,三人都被这难以置信的一幕惊住了,连司徒已经绕过那丫鬟走到那位爷面前,轻挑地话语从口中喷出,“这位爷,本公子听你近来为情所困,今日特来为你解忧。爷不会如此狠心要将在下轰出门外吧!?”
此话一出,两个丫鬟的脸皆透了顶,正要上前啐他一口,那位爷却仰天大笑,笑了一会儿停下来,竟好像未曾喝醉一般回头命令道,“你们先下去,爷和这位公子会话!”
“啊?!”两个丫鬟俱是一惊一愣,但在接触到爷的目光之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了。
司徒随手拿起石桌上一个空酒壶,放在鼻下轻轻一闻,“林兄也喜欢这种百姓酒?”
百姓酒,顾名思义,是老百姓喝不起昂贵的酒,用自家农地种出来的高粱等粗粮酿造的酒,甜味美,但因来料粗略简单,被上层贵族所不屑。
林炫阳不答,拿起手中的酒壶仰天又是一大口,这才慢条斯理地问,“堂堂燕国丞相千里迢迢来到文国不会是为了看在下喝酒这么简单吧?!”
司徒一愣,继而大笑,“不知林兄是如何看出来的?”
“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够生得如此俊美无暇的同时又这么喜欢开玩笑呢?”林炫阳得气。
不过,司徒可不是懂得气的人,一听这话立刻点头称是,“这倒是事实。”
顿了顿,司徒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炫阳,“不过话回来,这天下间,能让林公子如此借酒消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