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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何曾不懂这个道理,但卖与帝王家的有心有身,出了静心殿他的位置将何去何从,他错了吗?十年学艺为了只是这样的结局吗?他得罪谁了吗?为什么万公公这样对他,如果不能伺候太后他还能做什么,他一个太监还能做什么!可惜本俊秀的脸上再也哭不出好看的娇态。
静心殿的杂房监工长见他如此,贼眼一亮:“长的挺俊,来给大爷揉揉,大爷或许给你个好差事。”
小赵倔强的撇开头。
监长一巴掌打在他的伤口上:“傲气个屁!连万公公的饭碗你也敢抢,你真以为太后会吃你那一套,你也不看看万公公是什么时候跟着主子的,别臭美了!滚过来给大爷揉!”
小赵不愿意,技监有技监的规矩,如果服侍过上位者那么穷其一生也不能丢了主子的面子,这是师父教的话,他记得。
“好呀!还敢拧!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清醒为止!”
后宫永远不会安静,即便大夏国的后宫还没有女眷却依然上演着不次于女眷的争斗,无论哪个位置、哪个职位都有适应它的人,去争去抢。
春去夏来,夏之紫早已不敢再与朱砂斗气,死皮赖脸的跪了一晚博得了母后的谅解,还撒娇的生了一天病让朱砂照顾了他一天。
朱砂也似乎真的忘了一个小小的太监,国事繁忙俗世繁多,忘掉一个不重要的太监是如此简单的事,事实往往如此,总在不经意间已经被人忘记。
朱砂从不追寻华丽,亦没心力弄懂一些俗物,她的精力多用在朝廷和紫儿的身上。看着他健康勇敢的长大,似乎才是她该有的乐趣,先帝过世已经三年,守孝期满,朱砂也退去了沉重的颜色,换上了明黄嫣红的朝服。
夏之紫的成长是众太傅骄傲却也心惊的功绩,对夫子而言没有比教出一代伟帝更得意,可身为夏之紫的太傅却得意不起来,反而次次被问的像个傻瓜。
皇上越大越有自己的主意,神态举止越来越酷似太后,却比太后更见阴狠,毕竟是男人,隐藏在骨子傲气压也压不住!
夏之紫八岁的时候反驳楼太傅:“什么是明君,明君难道就是像父皇一样立朕为帝?什么是魄力,魄力就是扔下我们撒手人寰,不顾三子夺嫡,那么朕不要做明帝,朕要行自己的文德弘自己的天下,只要无愧于国泰民安,谁也管不了朕要做什么!”
徐天放第一个高呼万岁,为臣之道在他心中亦然,他永远忠于皇室!
曲典墨、卓文解带头高呼万岁。
弄的楼一鸣也脸色难看的跪下。
秋去冬来,不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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