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脸上的表情顿变,西太守也怯了一步,审法寺的刑ju远比审法寺的人可怕,莫非他们来自京城审法寺?西太守的脸顷刻间青了,这些人不按理出牌,莫不是接来余展的令铲除皇上的党羽?
西太守瞬间躲回侍卫身后,越想越觉的遇到了疯子,可比武力他现在又是劣势,西太守悄悄打了个手势,命令人去调西城兵马。
其它商家听说是审法寺的人,竟然偷偷多看了曲云飞和徐君恩两眼,颇有种好奇、惧怕又难忍心痒的感觉,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西太守,则他们不用担心生命安全了。
以曲云飞的性格,如果这案子落他手里,他就把原告和被告都杀了,姑息养奸和作奸犯科同罪,谁也别废话,但碍于朱砂在此,尤其对方又是皇上的人,他不得不收敛性子,曲云飞坐在小七搬来的凳子上,看着下面的众人不客气的开口:“都愣着干什么,本太督在此审案,不行跪头礼,莫非是想死。”
朱砂闻言眉头抽了一下,万恶的曲云飞,走到哪都不忘显摆他的身份,西城还没捂热又要换地方了。
众人扑腾跪在地上,本没细听的太督二字在膝盖落地后,耳边狠狠的回荡着那两个字,更是惊起一滩疑问,他真的是太督?听说太督凶神恶煞、面目可憎、专政跋扈,难道就是眼前这位略有些年长的人?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假的?
西太守简直懵傻了,身为朝廷命官不知道太督是谁等于白活,不知太督性子敢冲撞是找死,最重要的是太督陪同太后离京是事实!难道太督来了西城?难道真撞到了太督手里?西太守战战兢兢的想到了转变态度的周家,目光颤颤巍巍的看过去,顿时看到了坐在一旁浅酌的朱砂,吓的扑腾坐在地上,手脚冰凉、目光涣散。
曲云飞心想果然不傻,还能推测出那边坐的谁,于是摆出了大爷的姿势,悠闲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西太守,周大富告你白拿他银子,可有此事!”
西太守猛然回头,惊的不知该答什么,茫然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戏弄了?他从未见过太督和太后若是被人愚弄了,他威严何在?但若是真的他现在不交代死的就是他,西太守脑中电雷火石的一闪刚想拱手说话。
曲云飞早已不耐烦道:“先给我打,打他二十大板再让他说。”
西太守顿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