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再走。”
“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住我家?我都不知道。”宁凡还没反应过来,门外的晨曦就冲了进来。
易茗看也不看晨曦径直走了出去,旁边的花若珏对宁凡福了福身也跟着出去了。
晨曦气得咬牙,只能向宁凡发火,宁凡转过身去继续睡觉,只留下晨曦在那里瞪眼生闷气。
宁凡又一次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只见窗棂被夕阳的余晖照得金黄,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来,一人端着药推门而进,细看之下发现就是那个人。宁凡看着她端着药来到面前,也不说什么,而那人看到宁凡醒了也依旧从容不迫。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那人先开了口“殿下……”。
“你的这声‘殿下’是否在承认你就是当年的夏宫太医院院使——晨于洬?”宁凡紧紧盯住眼前的人不放,眸里有犀利的锋芒划过。
“殿下……”眼前的人垂下眼眸就这样低低的唤了一声,声音里包含沧桑和无奈。
“我想听你说,夏茵黎想听你的解释,晨老师。”
“呵呵,我以为你会不听任何的话就直接判我的罪呢……殿下,您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夏国背叛过皇上,您信吗?”说完晨于洬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宁凡。
宁凡在那双苍老的眼里看到了坚定和恳求,心里一阵悲凉,她宁凡是相信的,而且她相信夏茵黎也是相信的,于是,她点了点头。
晨于洬的眼睛在宁凡点头的刹那亮了起来,她开始缓缓地叙说当年的事情。
当年她是太医院的院使,在先帝病重之际主管先帝的医治,那时候已经夏国内忧外患了,暗阁脱离了夏国的掌控刺杀了朝中多名大臣,华国的军队步步紧逼大片疆土被华国侵占。而她一个小小的太医只能尽力为先帝医治,可先帝的病因不确定,病情一直反反复复,晨于洬在医治的同时想方设法的查询病因。
一次,晨于洬在对比先帝病情好坏时的处方,发现了在先帝情况较差时的处方中都有一味养气的药,而另外的药方则没有。晨于洬仔细研究了一下,并没觉得这味药有问题,她也就没再管了,但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后来一次,她在去先帝寝宫的路上遇到了先帝的贴身小侍,他正捧着香炉往先帝寝宫走去,晨于洬闻见香炉里发出的香味很特别就问了几句,那小侍说这里面的香是太女殿下的宠君配的,皇上闻了以后觉得精神渐佳,就命他们常点于殿内。
晨于洬听了以后就上了心,向小侍要了点香回去查看了一番,其中却只是几样提神醒脑的香料,并未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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