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我不过是不想凡听了那些添堵……”
“我自是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条船上,有什么不能说开的呢?”宁凡本就没有打算要出去,被尼玛一拦便收回了脚步,她说着这话表情甚是诚恳,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是这样的……”
接着,尼玛便把最近发生的事略带着讲了一下,宁凡这才知道原来短短的一段时间却是发生了如此多的大事。
就在宁凡住进别院不久恰好是华国太女大婚,翼国与华国表面上仍是交好的样子,自是会派人去华国祝贺,这次便派去了翼国的大皇女,原是想十来多天也就回来了,没想到却接到华国的急报,说是华国刚过门的太女元君死了,而且死因与翼国的大皇女脱不了关系。
这下,事情可算是复杂了,按尼玛比较隐晦的说法,这大皇女平时有些好美色,华国也是说的那太女元君似是因为受辱而自尽的,再者,那陪同大皇女去的臣子也不少,对此事都提不出什么反驳的意见,这样说来,轻辱太女元君一事多半是真的了。不过,这样反倒显得这事不简单,那大皇女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分不清轻重去肖想别国的太女元君呢,况且真有那心思,怎么不知道把后招准备着,居然会留那么大一个烂摊子。
那大皇女本是被扣在华国,谁料前不久华国亲自把人送回来,只说让翼国好好的给一个交待,翼皇素来就是爱护这个长女,自是舍不得按华国的方法处理,况且要真这样处理了便是承认大皇女是害死太女元君的元凶,这等有辱国体的事怎么能做?
“至于刚才冀城的急件说的是——华国边境屯兵了。”
宁凡一震,华国行动了。
例会风波
那日过后,许是尼玛真把宁凡当成一条船上的人了,每日都差人来请宁凡去书房旁听,宁凡自然也是随请随到的,书房里每每也有其他的人,谋士臣属甚至还有朝廷大员,各人对待宁凡的态度也是不同,讨好有之,鄙夷有之,更多的是漠然,仿若房中没有她这个人一般,宁凡也不在意,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手上端着一盏上好的碧潭幽香,时不时装作风雅般品尝几口。
相对于宁凡如此悠闲的样儿,书房里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心情了,一个二个的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听到边界来了消息便是惴惴的。
然而华国像是突然安分起来了,接连几日除了往边界屯兵便再无其他动作,书房中往来的众人皆是松一口气的表情,只有尼玛的眉头越加蹙紧,神色间有着若有若无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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