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吧。既如此,还不如死了呢。免的影响嗣子的前途。”
鵷纹一顿:“未必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却不指望其他了。”她真没兴趣跟一个强X犯生活在一起。
“却是我的不是。”鵷纹愧疚的道,她也是熟读四书五经长大的,纨绔的种种,骨子里就不接受。
罗衣摇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再怎么也怨不到你头上。且看吧,反正我是不打算跟他过的。便是他回来,也别进我的屋。没得让人恶心。”
鵷纹深知罗衣此刻在气头上,劝是劝不动的。什么话都要到容仪回来了再说。于是低头沉默不语。罗衣更没情绪,气氛就冷了下来。
那边一群夫人太夫人已经商量好折子怎么写,情怎么求,便各自散了去准备。鵷纹也伺候着婆婆走了。罗衣一个人静静的坐了半晌,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萧家目前还没有人有资格上朝,消息就晚了半天。等听齐全八卦,于氏火烧眉毛的冲过来,天都要黑了,也顾不得去问候一下太夫人,只让贴身乳母去告个罪,带着人就直冲了青葵院。
罗衣也不让点灯,只一个人靠着靠枕发呆。于氏一进屋见到这个样子,眼泪就下来了。姑嫂两个相对流泪。
柚子见罗衣哭了出来,才放了心。见到于氏,又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放松脚就发软,直摔在地上。也哭了起来。
于氏擦擦眼泪说:“你哥哥还没得功名,这事也无法。大伯和三叔答应了去说情,只是还要等等,咱们总不能乱成一窝蜂。你且安心。”
罗衣趴在于氏怀里:“嫂子,等他回来了,不论死活,你们接我回家去吧。我不想同这么一个畜生过。还不够丢脸的呢!还跟他生儿子,以后我怎么跟孩子说他爹是个这样的人啊。”
“年轻人谁不犯点错呢?”于氏拍着罗衣的后背说:“勋贵有勋贵的好处,他们比别人多几条路,到时候改了便是。”
“嫂子,”罗衣含泪道:“你是不知道,他文不成武不就也就算了,我也不是心心念念指望着那凤冠霞帔的人。但是他败家,没成算,窝里横。海棠难产,他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太夫人叫保孩子,他连句情都不求。从小伺候到这么大的啊,多说一句话算什么?他这个夫主要保大人,谁还不听他的不成?眼看海棠死了,我想着他这么刺激一下,总要懂事一些。不曾想女人替他生孩子生死了,他竟出去花天酒地调戏大家公子,连孩子洗三都不进家门。凉薄至此,我跟他过什么呀?等到吃不上饭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把我卖了?把儿女都卖了供他挥霍?还不如去家庙里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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