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马车颠的。”
容仪将信将疑,自己心情也不好,此事也就没放在心上。晚饭两口子各有心事,如同嚼蜡,各自胡乱睡了。
第二日,罗衣悄悄使人去问锦绣。范世俊立刻去京都府尹那里查阅,好在没有案底。可是当年的事闹的也不小,自古科考就最受文人以及其家族重视,虽说是童子试,可到时候真考上了,有那么一两个不服气的落地秀才把事情翻出来,大家脸上就难看了。何况寒门学子更勋贵后裔从来不对盘。哪怕没事呢,他们还要翻出点来。何况这明晃晃的证据。范世俊也没招了,只好说索性让容仪直接捐官算了,普通官宦子弟纳监的也多,不去抢寒门名额,早已约定俗成,倒也说的通。
大奶奶听了十分不服气:“凭什么啊?不许我们这样的人家上进啊!不行,我要去说说。”在家族事务上,宗妇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责任感。于是这位宗妇直杀王妃大姑姐府上,又跑去找鵷纹,约定下回进宫请安的时候,直接向皇后求情。皇后那也是勋贵人家出身的,哪怕皇后不是,后宫满院的妃子,总有一两个宠妃是吧?大家都是亲戚是吧,还能让那帮酸秀才欺负了去?那才是没天理了!
恰好十月是万寿节。命妇一拨一拨的递牌子进宫请安。安陆王妃就便带着大奶奶和鵷纹进了宫。都是有品级的,与皇后也相熟,请安完毕便开始闲话。
安陆王妃故意往诗书上扯:“唉,我那哥儿,又气跑了一位先生,我是没法子了。若像各位殿下一般勤奋好学,我也就放心了。”
皇后笑道:“什么勤奋好学?都是一群泼猴!我且操心着呢。”说起孩子,当妈的话题简直滔滔不绝。
大奶奶闲闲的丢出一句:“太子尚幼,娘娘很不用担心。臣妾家的小叔子,不也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不中用。后来娶了亲,竟开始好学了。臣妾镇日笑他要去考秀才呢。”
这话皇后听住了,便问:“考了没有?”
大奶奶笑道:“回娘娘话,臣妾这样的人家,不敢去与民争利。”
“这有什么?科举原本是为朝廷取天下才子而设,如今我们这些人家也没几个肯读书的,我尽知道。好容易有一个,便让他下场,也为咱们争口气不是?”
大奶奶拜倒:“谢娘娘吉言,臣妾一家不敢负娘娘厚望。”事情完结了,当然也不能呆皇宫不走,一行人心满意足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