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文艺的。四十多岁的年纪,从江苏贩茶到甘肃,路过陕西的时候爱妾没了,便又寻思续上一房。恰好偶然见到华彩,长的漂亮且温顺,又是官家之后,听起来很是体面。称了二十两金子与中人,当夜就一顶小娇接了过来。华彩只得含泪屈从。暗自安慰自己说,待日后生了儿子好分家享几天福吧。
徐老板一路去到余杭,买了两大船丝绸沿着京杭大运河北上。路过河北省顺道回家一趟,却并没带上华彩。原来竟是个连家都没资格进的外室,华彩心情更坏了。
不曾想,才到天津,徐老板一病竟死了!华彩慌的手足无措,人生地不熟,如何是好?好在伙计机灵,走南闯北惯的人,反应极快。当即称了四十两金子与驿站,一路快马飞奔回河北报信。不过四天,徐老板嫡妻陈氏与一双儿子赶到。徐老板早已死透,陈氏来了又如何?只能就地买副棺材装裹了,准备扶灵回乡。
在此之前,要收拢徐老板在此地的生意。这由嫡长子这位男丁处理,伙计们也都是服的。暂不用担心。陈氏腾出手来,第一件事就是拿着个门栓对着华彩劈头盖脸的一顿痛打:“我叫你们这些狐狸精勾引爷们!勾引的他坏了身子!才让他早早去了!我今儿不打死你不算完。”
华彩哪有力气躲?何况她一介庶女,见到带嫡字的就先悚了三分。生生挨了一顿毒打,在陈氏拿着绳子要活活勒死她之际,灵机一动:“这位嫂子且慢!”
“哼,嫂子?”陈氏一脸鄙视的看着华彩:“也罢,听你一句遗言也不费老娘功夫。”
华彩闭眼回忆起锦绣和于氏的神态——这是她接触的最多的官家小姐,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立的笔直:“嫂子误会,我原本是与母亲一起去寻亲,不成想路上走散了,是徐大哥见着可怜,便说既然顺路,就送我去寻亲。嫂子误会了。”
陈氏冷笑的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华彩知道,这个谎不圆过去,今天死定了。人到临死,的确能蹦出不少才智。心下一定,理直气壮的说:“嫂子不信,大可以送我去京城。我乃官家之后,陕西大族曹家之女,如何做得妾?七品以下的官员还纳不得良家子为妾呢!”
陈氏一听,觉得此女还有点见识,再说一举一动也带着点气度,不由将信将疑:“你说你京里有亲,又是亡夫应下的事,少不得我替他做了。你家亲戚住在何处?做什么营生?”
华彩不敢报萧家的名号,她怕嫡母在那里,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也不知道锦绣嫁在何方。至于大表姐那位世子夫人,更是不熟。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罗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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