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几眼便皱起眉头。
沈灼华见状,继续道:“之后妹妹以为姚姨娘讨公道为由,上门打砸,言语中还对母亲不敬。女儿一时激愤却又惊觉,若此时不正家风,嫡庶颠倒,怕是后患无穷。这才斗胆拿了令牌请了家法。。”
“父亲,您素知华儿的为人,这么多年来,华儿从未置喙家事,更不曾亏待弟弟妹妹。若不是今天眼见姚姨娘折损国公府的声誉还妄图越过正房掌家,女儿是断断不会出手的!”
沈灼华此时倒真感谢自己从前的好脾气、好名声,说起话来分量也足。
果然沈国公看过那锦盒里的画押,知道做不得假,当即怒不可遏。
毕竟目前国公府最重要的事,就是沈灼华与定远侯府的婚事,姚氏竟敢在这种事上做手脚!
“竟还有此事?你一个妾室,竟然胆敢私自截了侯府的帖子?谁给你的胆子!”
沈安安是头一次看见父亲这样生气,心中一凉不免害怕,没想到刚刚半天沈灼华全部都查问清楚了。沈灼华这贱人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她此时到底年岁小,只顾着拿眼睛瞄着姚氏。
自从下午姚氏被掌嘴之后,姚氏便明白,这沈灼华是和他们这一房撕破脸了。怕是自己暗中动的手脚,已被沈灼华知晓。
她晚上带着沈安安来哭求,才不只是为了扮可怜呢,如今已经事发,她只有翻出一件更大的错误,才能把自己掩盖过去。
只见姚氏膝行几步,到了国公面前,狠狠磕了几个头,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委屈至极。
“老爷明鉴,妾身一心为着国公府,为着大小姐着想,这才斗胆以身试险,并非有意借越啊。只是没想到大小姐竟这般颠倒黑白!”
“为了国公府着想?你丢了这么大的人,还敢说事为了府上着想?”
姚氏高呼冤枉,又拜了几下,连额头都磕出血了,看着甚是可怜,“妾身宁愿自己背上这罪过,也不敢让家丑被宣扬出去,要不是......要不是怕大小姐一时昏了头,妾身也不会......”
沈灼华听了这话,眉头一跳,果然来了!
“什么丑事?关华儿何事?”国公皱了皱眉,问道。
还不等沈灼华张口,姚氏抢先说道:“前些天老爷出门巡营,妾身统管全家之时,有人来报说几个小厮总是在小门附近鬼鬼祟祟,妾身便找机会抓了,一审讯才知道,这几人是给大小姐往外传递书信的。妾身感觉此事不妥,便截下几封,谁知竟发现都是些缠绵悱恻的情诗!就在这档口,大小姐院里的小岚来报,说......说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