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那姚氏的笑意凝固在脸上,“这明明是些缠绵悱恻的情诗啊!”
“怎么,华儿没有犯错,姚姨娘反倒不高兴了?我不是第一次参加各种诗会雅集,往年与相识之人,通通信件、斗斗诗也是常有之事。怎么这次就让姨娘起了这么多的心思?”沈灼华冷笑道,拱火谁不会啊。
果然,国公爷狠狠的拂落了茶杯,寒声道:“你大字都不识几个,还敢说什么情诗不情诗?她个女孩儿家名声何等重要!你没弄清楚就敢到处惹事,要是传出去个一星半点,你就立刻给我滚到庄子里去!”
沈国公虽然与沈灼华不像和沈安安那样亲近,但不代表他不看重不心疼这个女儿,毕竟沈灼华是他和亡妻的第一个孩子。
更何况,沈灼华在京城女眷里那是出了名的端庄娴雅,砸沈灼华的牌子就是砸国公府的牌子。
姚氏从未见过国公爷这般严词厉色,赶忙跪地喊冤。
“老爷,许是妾身不懂这些什么诗啊词啊的,想必是弄错了,但是大小姐的事情,可是那小岚亲眼看见的啊!再说了,您去外面打听打听,传的都快人尽皆知,您不能偏心大姑娘,就不管我们安儿的死活啊!”
事已至此,姚氏已不能回转,只能搂着沈安安哭的梨花带雨,企图诛心!
“姨娘要是觉得一个奴婢的话有分量,那便审审也无妨,拉下去,一顿板子,无论如何也说实话了。”
边上立着的心腹听了此话,又看国公爷也点了点头,便又把那小岚拖了下去。
沈灼华继续道,“姨娘方才这话有意思了,从你知道这件事情开始,也不过几日,您又不曾出去过,怎么就说已经人尽皆知?”
“我......”姚氏一时语塞。
沈灼华立刻转身下拜,“父亲,华儿还有一事没有禀报,您回府前,傅小侯爷差人将四弟送了回来,说是四弟在酒会之上大谈华儿婚嫁之事,他看不过去,便帮忙把人送了回来,现在人还在前院。”
“什么?这个逆子!把人给我带过来!”国公爷重重的一拍桌子,显然是气极了。
若说姚姨娘只在后院兴风作浪,他还能忍着脾气训诫。可那沈宁竟然在外人面前口无遮拦,那便是触了国公爷的底线了。
此时沈灼华倒有些感谢傅平衍,给自己送了这样一个好用的把柄。
看来改日还要找机会多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