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你不觉得害怕。
宇文渊无声冷笑,执起酒杯,慢慢倾斜了杯沿,清清亮亮的琼浆缓缓注入地下,透心凉的感觉。
“如果知涵知道,我们在她死的那一天成亲,你说她会不会生气?”
他回头,目光清凉,看不出喜怒。
“什么?!今天---”
不会这么晦气吧?
千挑万选的,居然好巧不巧地选了这一天?
洛知仪煞白了脸,踉跄着后退一步,喉咙里干得要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该死的礼官,赶明儿一定禀明父皇母后,抄你的家,诛你的九族!
谁叫你好死不死的,说这一天是黄道吉日?
“公主一定有什么话要对知涵说,本王不打扰你就是。”
洛知仪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尽被宇文渊收在眼底,酒杯划过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桌面,他再笑,迈步而去,转眼便消失在拐角处。
“王爷?!”
原来他从来没有忘记洛知涵那丫头,还故意摆出这个香案来,存心不让她好过是吗?
“王爷!王---宇文渊,你这什么意思你?!你、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她跳脚大骂,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因为心虚。
呜---
不知从哪里吹过一阵阴森森的风,如同夜枭的哭声。
洛知仪才要再骂,也不禁缩了缩脖子,惊恐地回头瞄了一眼正香雾缭绕的香案,喉咙不安地动了动,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宇文渊,你敢这样对我,你够胆!
但愿你明日到了父皇母后面前,还能神气得起来!
可怜的杨雪,就那样昏睡在冰冷的地面,跟没人要的娃娃似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气啊,可恨!
日盼夜盼的大婚夜,就这样荒唐地过去,洛知仪一夜没睡,鼓着腮帮子一直坐到天亮。
“痒---”
杨雪睡得正香,鼻尖处一阵痒得难受,她随手一拨拉,继续睡。
“痒---”
该死的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不要命了?
她忍着气,狠命一挥手,再睡。
“老妈!上雷达---”
夏天蚊虫多,她习惯用雷达杀虫剂,那玩意儿效果好,还没什么味儿,是响当当的牌子。
吼完,她一个翻身坐起来,咬着牙屈起右手五指手指头,活像练成了九阴白骨爪。
“姐姐,你终于醒啦?”
鼻尖对上了鼻尖,害她不能好睡的罪魁祸首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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