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所以,有一天我逃了习武跑去东市,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她。她跪坐在地上在她娘的身边熟稔地编织着竹篮,她手上都是血痕,但她却没有喊疼或是哭鼻子。我很好奇,询问之下才知道她早已习惯了伤痛。当时我立刻心生佩服,重新燃起了习武的热情。”
“她是个勇敢的姑娘。”我看着齐琇像个男人般把这些话对我娓娓道来,先前的捉弄之意顿然全无。
“嗯,后来我就常常去东市,可摊前只有她娘一个人。”
“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