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卖什么药。”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景申韫每日来访。若夫人知了他喜王爷的身份,自是从不见客。他跟景永福和水姐的话不多,更喜欢黏着司马秋荻。起先司马小哥还很高兴,陪景申韫出外赏玩海景,坐坐酒楼,玩风弄月的,但时日久了,加之他的钱财都给景永福收了起来,不是自己掏钱请客,他也渐渐冷了兴头。
不是景永福吝啬,而是她会给司马小哥钱让他请景申韫吃喝玩乐才怪!燮国的司马家太有钱啊,不说别的,从贼匪手中夺回的银票就是一百万两,景永福觉着还是放自己兜里比较妥帖。
景永福劝慰司马秋荻:“你总要回燮的,以后跟云公子见面时日只少不多,还是乘这段日子好好玩下。整天憋在家缠我娘没啥出息。”司马秋荻听后红了半天脸,终是提起精神,随景申韫每日去了。
一日,待司马秋荻出门后,水姐问景永福:“你就不怕景申韫对他下手?”她已查明当日她所杀的贼匪乃景国京城附近出名的景东一窟,以洗劫商旅、绑讹富人为生。虽然景东一窟与景申韫没有任何关联,但水姐也越来越觉得景申韫很有问题。按常理,一个煌贵皇族,若非皇命不会出自己的封地或长久离开自己府邸,而景申韫却长时间滞留毓流。要说他与司马秋荻投缘吧,也不至于每天相见,同车同食。不难猜测,景申韫在挖司马秋荻的话,也许司马秋荻的身份早在京城就暴露了。
景永福笑了笑道:“司马秋荻现在还有价值,不至于被杀。”大橘子的口才和瞎扯的本领她深切领教过。当日她与他的王都一日游,他的那张嘴就没休停过,而景永福回容易府后一想,竟没一句提及他司马家的,估计这归功于司马静彦栽培得好。景申韫若想从司马秋荻嘴里掏出点什么来,还真不容易!只是她不知景国喜王对燮国司马一族到底兴趣何在?
水姐点头不再说话,继续练她的兵器。步罡踏斗,长棍矫若惊龙,黑影晃过景永福眼前,跟着下一式,投袂荷戈,飒风扑面的水姐令她大赞一声:“好!”
水姐揉身而上,棍子直出,重重落在门前青砖上,“砰”一声,砖成齑粉。她一个收势,背棍横持,一动一静,从容自如。
景永福屏息等看下一式,却听水姐低低地道:“伍厨,好久不见!”
景永福一惊。
眼前大门徐徐半开,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景永福眼帘。伍厨一身蓝衫,系着白袖,依然一副厨子的装扮。
他深深地望了水姐一眼:“一年不见,你的功力见长。”
水姐鼻哼一声,景永福忙道:“还杵在门口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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