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入了楼上那房间,才知道原因。
景永纹带着四名侍卫坐在外间,掌柜原来是让她为他清场。
吴仙子一眼就瞧出正襟危坐的少女来头不小,入房间后便一声不吭。
门关上后,景永纹冷冷道:“景永福!”
景永福没有意外,景永纹肯定从景国皇后那得知她的真正身份。
“景永纹!”她笑了笑,坐到景永纹对面,顺眼瞟了下里间,家什已经面目全非,换了较正常的憩室。
“你昨儿来这里见谁?”
“你不是见过了吗?”
“且不说你昨儿见谁,景永福,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景永福微觉奇怪。
景永纹沉声道:“你昨儿兴师动众到了这里,驱了所有酒客,扰民这是其一。”
景永福苦笑一下,难道要告诉景永纹她处境危险,不多带点人恐遭不测,而即便她不清场,以某王爷的习惯也不可能不清场。
“其二呢?”
景永纹的面色更加难看,“还要本宫说出来吗?”
景永福眉毛一扬,难不成私见“民间艺师”也算?那她也不是见了。
只听景永纹道:“景永瑾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了?你不要告诉本宫与你无关!”
景永福正眼看她,原来这位嫡公主并不笨。
“不错,景永瑾是有些言辞过激,但她马上就要嫁到燮国去了,她一旦生病,你可知会给两国联姻带来多大的麻烦?”
景永福恍然大悟,她是怕自己弄死了景永瑾,她就得代替和亲。也是,要与景永纹切身利益无关她才不会那么紧张。
景永纹口气稍缓和:“景永福,你是个聪明人,也一直在为国家效力。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就不能多些涵养,容忍一下瑾秀的小性子。我们身为帝王家的女儿本就不易,何况她一嫁便永无归日。就算为了我景国,你也要忍耐她。”
景永福再次苦笑:“琼纹殿下说的在理,惠福记下了。”
景永纹又说了许多类似的话,景永福忽然发现一向得体庄严的公主,苦口婆心起来一点不比她们共同的生父差。景永福回想以前在天然居自己的那份唠叨劲,她确定她们是一个爹生的。
景永福正东想西想之际,门口她的侍卫报:“殿下,有人求见。”
景永福望了下景永纹,后者眉头一皱,道:“既然是你的客人,看我做什么?人都到这了,你还能不见?”
“传。”
景永福没有转身,但门开的瞬间她清楚的见到景永纹眼皮一跳,随后又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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