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恩,路上小心些。”静研忽然觉得没什么话说了,只是回身从枕头底下掏了个荷包出来,放在他掌心:“这个七哥你装着,里面放了些薄荷沫,朝堂上也警醒着点,陛下总归是你父皇,老是瞌睡惹得他烦心也不好。”
说罢又想起什么似的,不太好意思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纸小包递了过去:“这个呢,恩,你现在用不着,不过估计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恩?什么?”夏绥远将那纸包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只觉得一股药气:“我没受伤。”
“参苓白术散,止泻的。“静研笑的眉眼弯弯,“刚才忘了和你说了,你喝的茶水里我顺手放了些巴豆粉。”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夏绥远这时候觉得有些不妙,赶忙追问。
“咦?你昨天不是说了今天会来的,我老早就泡了茶水等着了。”她一脸娇憨中偏生还无辜异常,别了别小嘴低声嘀咕了一句:“本来不一定给你喝的,谁叫你刚才吓唬我来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此仇不报非女子。
夏绥远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胃里似乎真的有些翻江倒海,有点狼狈的开窗扫了一眼,便飞速翻身下了楼。
静研几步走到窗台前,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出神。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几乎是一起长大,然而如今他从西北回来,似乎是变了许多。
她也说不上他是哪一点变了,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没心没肺的笑着,也还是那一脸痞子德行,黑了瘦了,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似乎是多了股戾气,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总之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
她回头将手里的东西收拾好,不经意间扫到了桌上一侧的茶壶,挑了挑眉毛,嘴角牵起了一抹浅浅的坏笑。
不过……貌似还是那个傻瓜蛋,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的没有,看在我一向表现比较良好的份儿上,亲爱的们不要矜持的收藏撒花吧,捂脸,卖身求包养。。。。
有女如花
“哎哎,听说了没有,据说前些日子璐王跑到兵部李大人家里,调戏了李如花,人家姑娘现在在家里正悲愤欲绝的要上吊呢。”某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啊?怎么可能?如花被璐王调戏了?我看不用上吊了,乐都要乐死了?”某同朝为官的同僚。
“我靠!璐王爷这口味够重的啊!怪不得上次他经过我们天香楼,看都没往里看一眼。果真是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啊。”某著名妓院龟公。
“呵,我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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