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一股子胭脂味儿,肯定是外面某只狐狸精的杰作。
夏绥远低头一瞧,知道是已经被她重新包扎过了,呵呵的一声干笑,“没谁,爷的相好。”
若姑抬眼瞟了他一眼,很鄙视,“又是那个姓刘的吧?还真是扫把星。”
每次一牵扯到那位,保证事儿多。偏生还有不长记性的,上赶了去人家那里讨嫌,比如说眼前这位主子,也不想想自己因为什么无故被软禁了四年。后来去了趟西北,九死一生,她还以为他能多点教训,没想到这位小爷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那女人,结果那女人做了什么,直接告诉他自己和别的男人定亲了。
杀人不见血也没有这么狠的,若姑咬牙冷笑,也就眼前这位心软让着那女人,若是落到她手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教训了再说。
夏绥远并没注意到她神色的异样,从床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猛的想起了什么,冷下了脸问道:“爷睡了多久了?”
“两天。”若姑若无其事的起身,“皇上派了内侍来问过一次,奴婢说您吃坏了肚子,陛下这才派了安太医过来。小爷,你饿不饿?林婆婆说特意给你煮了参汤。”
唔,果然是受了伤待遇就高了,林婆婆攒了那么久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人参都给切了。夏绥远笑眯眯的将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撑到了脑后,“你跟她老人家说不用了,她自己留着吧,那东西金贵。”
“奴婢说过了,林婆婆说这回从您衣服里找到了一千两银票,还好没被血弄脏了,现在咱们的开支又不多,估计买几根人参还是可以的吧。”
可不是不多,过几天就得多了。“算了算了,那是你主子我的卖身钱,省着点花吧。”夏绥远摆了摆手,“再说房顶上漏雨还没修好呢。”
说出去都让人家觉得笑话,堂堂一个璐王府,整个一个破烂之家。府内连仆人带女婢一共十个人,亲卫不过百,也就正大门上搞了点面子工程,弄了几个金漆兽面锡环铜钮。只要迈进那个门槛,立刻就会觉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森然如同鬼屋,还比不上城中的一些大户。
夏绥远自打住进来,总是纠结于屋顶和顿顿白菜萝卜。一度曾经觉得还不如回宫里去住冷宫,起码那里还有人给送饭(虽然水平实在不咋地,跟猪食差不多),好歹不用自己掏钱。
要不回西北也不错,和士兵一起吃大灶还能体现自己与民同乐。
当然这种苦中作乐的思想,金銮殿上他老子才不去体会,这不是就颠颠的把他提溜回来给人当猴子耍了?
“哎。”夏绥远叹气,很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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