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让出路来。
静研的一张脸雪白,头发有些散乱,看着也狼狈,脚上痛的几乎迈不开步子,瞧着模样可怜极了。
夏绥远面无表情的闲闲的抱着臂看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之外方才垂目,攥了攥拳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打眼瞧去,却是若姑。
夏绥远坐回到木桌旁的椅子上,用手支住了额头。
若姑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一瞧他这副架势,再一看屋内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踪迹,多少明白了几分,就将手里的碗放下,劝慰道:“小爷,人走了倒好,省的无故惹是非。”
她扫到他还在冒血的手指时,眉毛拧的更厉害了,一边扯了布条帮他裹好了。一瞧他肩膀上本来包好的伤处也徐徐的向外淌血,赶忙开了柜子去取伤药。
夏绥远沉默着由着她将伤口处全收拾好了,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轻巧了许多。
“你怎么看的人?”他这一好就忍不住多埋怨了她几句,“知不知道外面现在多险?且不说她的身份,勇王的余党还没肃清楚呢?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若姑错愕,自他身侧抬起头来。他居然因为那个女人倒来责备她?
本来也憋了一肚子的气,这时候被他一说也炸了毛,“对!对!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就活该被千刀万剐的糟践,人家刘姑娘就是天生命贵!小爷,奴婢管您一个三长两短的也就罢了,旁的人与我何干?什么刘姑娘,李姑娘的,奴婢没把这祸害塞井里已经算是不错了。”
“奴婢要是您,还压根不把这人往家里引呢?”若姑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干脆不给他留面子,“小爷,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您?旁的不说,太子本就不好交代,如今众人皆知刘家是勇王余党,是该全家发配的。您倒是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家闺女拐回来了,被人知道,还不得说您三头两面,吃里爬外的。”
她为人本就刚硬,对夏绥远这事儿不满的太久了,索性一次说了个痛快:“您倒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人家,讨逆之前还不忘了把人带回来好好护住,生怕伤着,可是人家领了你的情吗?没准儿还恨你杀了她那个混账老子!”
“行了,行了。爷知道了,这事儿看谁敢说什么。”夏绥远倒是豁达,满不在乎的模样。
若姑见他这样,冷哼了一声起身道:“您自己看着办吧,总之再叫奴婢伺候她,别想!”说罢起身,二话不说,摔门走了。
夏绥远捂额,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个的都被他惯出来的,脾气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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