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
刚才差一点就坚持不住了,就差一点。
“叶伯,您先回去歇息吧。”注意到老仆人很纠结的表情,他便又加了一句:“放心,我并无事。”
目送着老人离去,四下再无他人,他脸上忽的一个狠绝的表情一闪而逝,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做大事者,岂能这般儿女情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写的我很没爱心,大概就交代了两件事儿吧。
第一:陈同学其实很精分。
第二:尚书左仆射这个官职在宋就是首相。右仆射自然是传说中的福相。
至于新出场的孙大人,会很有爱。
“夏虫冬”
夏绥远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他刚自宫中守丧回来,就听到了戴青的禀告。
“哦?这么容易就被逮住了?”他摸了摸下巴,这陈绍宽还真是,他早就觉得这小子压根不成气候,连女人都藏不好。
恩,还得让那小妞吃点苦头的好。
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命令戴青道:“先想办法进刑部的牢里探探,别惊着她。”
一旁的若姑一见他这副没琢磨好事儿的德行,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嗤笑道:“小爷,您是故意的吧?”
哦?夏绥远的伪装一下子被戳穿了,有点尴尬的笑笑,“哎哎,若姑,别那么犀利,女人家还是温柔点好。”
“您倒是挺有能耐的,这时候还不忘了把人揣心窝子里。”若姑索性大大方方的开始笑话他:“明知道她跑不出京城去,还故意放她走,让她被逮住,不就是为了凸显您的好处,好让人家姑娘对您死心塌地吗?”
这招委实有点无耻,她算是看透了,眼前这位二愣子主子不说,可是心里头且盘算着调戏人的活计呢。他这儿玩的倒好,搞得一府的人都跟着莫名其妙的霉气上涨。
她就搞不懂刘静研哪一点好,让他这么神魂颠倒的,离开不过三天就抓耳挠腮晚上睡不着觉。
或许就是摸样俏些,身材正些,年龄小些。若姑装的不在意,可是心底仍忍不住暗暗的比较,如此一比发觉自己这些优点一样都没有就有点悲剧了。
女人大抵都是如此,越不在乎,唾弃的,往往是最想要的,且很容易迁怒于无辜的人。比如说现在若姑心底就连带着恨起夏绥远来了,恨得咬牙切齿,非要骂他两句色狼、以貌取人才解恨。
夏绥远当然没搞懂这种微妙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很错愕的看着自己手边唯一的一个大侍女先是脸色莫名其妙的白了一下,转瞬又染上了一抹红,最后恢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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