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那叠银票,又瞅了瞅王贲的脸,叹了口气,很认真的问道:“老王啊,爷问你,爷看上去很像耐不住寂寞的样子?”
不像不像,您那哪是耐不住寂寞啊,您是已经寂寞的快要成精了,王贲心道。
夏绥远又瞧了一眼手里的银票,摸了摸下巴,“蹭”的一下子起身,对着王贲吩咐道:“老王,你去把戴青叫出来,让他跟着,爷要出去。”
“哎,殿下这么晚了,您……”王贲愣了一下。
“废话!逛妓院去。”夏绥远晃了晃手里的银票,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恶狠狠的道:“不都嫌弃爷吗?”
天香楼内灯火通明,三更之前本是楼内生意最旺的时候,然而今天却着实奇异,楼外只聚着三三两两的奴仆,婆子等,偶尔抬眼便向着一楼的大厅内望去,又扫到门口处仗剑而立的那位门神,转而窃窃私语。
据说来了很大的人物,所以暂时清场先。
夏绥远随手取了桌边的紫玉瓯,掀盖抿了两口。那茶乍一开盖便有一股透鼻的香气,细细品来更是青翠芳馨,嗅之醉人,啜之赏心。
他一言不发的饮了两口,侧目望着一旁如坐针毡的四五位,笑道:“诸位大人,这天香楼据说这口茶是绝品,怎么都不动啊?来,来,不用拘礼。”
那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开口道:“这……也不知殿下今日来此,臣等,着实惭愧。”
“恩。”夏绥远又品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本王记得这国丧一月还没过吧?几位大人如此心急,真是让本王感慨社稷之福啊。”
这下子几位大臣汗湿脊背,原想着这些日子朝廷内好不容易安稳了,便服出来狎妓,谁料正碰着这位爷端坐在天香楼大厅里喝茶水等着呢,简直是点子背到了家。
这位殿下本是个不打眼的,从前便是碰到了也就罢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整个朝廷从上到下,除了皇上,哪个不得仰他鼻息?
“是,是。”终究有胆大的开了口,小心赔笑道:“殿下这说笑了,臣等来此也是为了……视察市井民风。”
夏绥远将茶碗放回桌上,瞄了一眼,却是凤阳侯崔建徵,这人生的肥头大耳,肚大如女子有孕,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没想到却是个这般货色。
“哎,侯爷这大半夜的还不忘于民同乐,着实让本王佩服。”他笑意更深,“不过还请侯爷能否先将裤子提好?如此也太有辱斯文了。”
那凤阳侯赶忙尴尬的低头,将裤带系好,瘫坐在椅子内,再不敢言语。
“不知侯爷来此,又有何事?”又有一个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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