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的同时安慰着两个人,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
如此一闹两人不到亥时便上了床,夏绥远自然是不肯放她回自己的小楼住的,强将人按了下来。静研不想让他多占便宜,郁郁的抱了另一床薄被缩在里侧,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
然而辗转了半夜都没有睡意,朦胧中听见身侧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夏绥远将手撑在脑后,定定的望着房顶,想要伸手去揽着她的肩膀,反复几次,又都收了回来。
静研用被子蒙住了头脸,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直觉的委屈的难受,但也清楚的明白不会有阿爹哄她,泪水只能把自己的软弱无能暴露给眼前这个该死的人看。
可她没有办法,咬破了被角也是没有办法。
夏绥远一直侧着耳朵安静的听着,三更过了还未合眼,只听到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远处还伴着少许隆隆的雷声。
他烦躁不安,索性翻身而起,压在她身上,使力一扯便撕开她的薄被,眼神明亮沉静如同深秋瑰丽的海水。
她已经哭的有点累了,这会儿困劲上来,却还强撑着愣愣的回望他。
隔了好一阵,他不开口,静研却再坚持不住,眼皮缓慢的阖上,不一会儿便睡的熟了。
他望着她的睡颜,吻了吻她红肿的眼,低声叹了一口气。
一道银亮的闪电划破天空,瞬间照的室内如白昼一般的清楚。
夏绥远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这样熟悉的雷雨天,还有那种熟悉的透骨的阴寒,让他不自觉的想找一个地方暂时避一下。
他将脸慢慢的贴在她胸口处,她还小,如同一穗没来得及被尘世沾染的兰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得。
这样……真好。
一大早若姑便来叫起,他起身一瞧,静研在床里睡的正熟,眼皮还是微肿了,梦里似乎还在哀伤。
他示意若姑别来扰她,自己披衣下了床,亲自出屋打水洗漱了,方才着了朝服去宫中议事。
晚上虽然郁结于心,白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却也忘得七七八八,直到晌午腹中空空,方才想起,便差了人回去问她的状况。
派去的人不多时便回来禀告,“若姑娘说了,胃口还好,今早醒了倒是按时用了饭,只是不过卯时便回了楼上,这会儿也没见出来过。”
他“恩”了声,道:“回去告诉若姑,多顾着点。”
她还是个小女孩儿,这会儿不过是乍一被他强迫了觉得别扭,过几日哄一哄,他再对她好些,也许就就会好起来的。
眼见着领了信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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