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稍一用力便自胸侧滑过。
她并不死心,用尽了力气对着他使劲戳,然而即使扎对了位置,不知为何也阻滞不前,不能伤他分毫。夏绥远只闹着玩儿似的吮着她的唇角,将手伸进她里衣内揉弄了起来。
静研就着窗外射入的微弱的月光眯眼注视着那把匕首,这才发觉那锋芒隐隐折射的是一种钝光,分明还没开刃。 根本割不破他一点皮毛,她沮丧的将匕首扔掉,没用的东西,要来作甚?
她一把掩住了被扯开的里衣,忿忿的瞪着他,忽然惨笑出声:“要么杀了我,否则早晚……早晚……”
她说的几乎咬牙切齿,恨意已然无法掩藏。
夏绥远神色坦荡的回视,也不和她一般见识,挨着她躺下便将人搂在怀里,扳着下巴一通摸捏。
静研眼眶微红,勉强能拉住不断被扯落的内裙,然而不多时手腕就被人制住,按在了头顶处,身上随即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咬牙,想起昨天晚上那种锥心的剧痛,全身的寒毛恨不得都竖起来,面色苍白。
偏生夏绥远这次并不着急,反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吮着她,磨着她,越发的让不知所措的静研毛骨悚然。
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在他看来如同调情,兴致被挑动的深切,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夏绥远翻身向上,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另一只手探入她腿心摸索了片刻,低低的喘着粗气。
触手所及的确实一片濡湿,他稍有些诧异,抽回手一瞧,淡淡的一股子锈气。
手上沾染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深灰色,他一惊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慌忙下地点了烛火,查看她的状况。
莫不是昨晚的伤口又严重了,怎么可能有血?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刚码好的几千字,没办法只能从头再来,亲爱的们久等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拖了乔宝宝帮忙做视频,于是搞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叹气,乃们都懂得这是个很欢乐的故事,可是为什么做完了发现有点虐捏??????锤地!!!!!!!!
无依
静研揉了揉有点发酸的手腕,将手里的毫笔涮净,放回到笔架上。觉得有些口渴,就取过案几一侧的茶盏。
“小夫人,您月事刚来,还是少饮些茶的好。”锦绣见她忙完了,赶紧上前收拾好桌案的宣纸。
静研没理会她,把手里的茶水喝净,方才侧目问道:“他叫你看着我?”
“不是,不是……”她这么一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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