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了城,夏绥远略有些惊异的打量了一番,方才觉得楚廉臣这人并不简单。
如今太阳已经全升,城内的集市也刚才摆摊,然而行人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焦急或是愁苦的摸样。前几日城外流血,厮杀,湣鹩胝庖怀堑陌傩杖薰叵怠?br />
他偶尔侧目去瞧楚廉臣,那人在前方走得稳稳当当。路上的人也对他和这一大堆士兵视而不见似的,继续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楚侯爷倒将此处治理的好啊,当真是处处繁荣。”夏绥远随口夸了两句,倒也不完全是闲扯。
“殿下过誉,先人之力,不敢居功。”
“侯爷客气了,说起来我还算是小辈,若您不客气,直呼我姓名就可以了,殿下那类的称呼听着也拗口。”
“不敢,臣下有别。”
正说话间,已经到了楚廉臣的定北侯府之前,还未叫门,已有仆从自内而出。
“殿下若是不嫌弃,就先住在臣府上的客房内吧。原有的驿站年久失修,也方便些照应。”
“好,那就叨扰了。”夏绥远拱手,大方的入内。
府内收拾的简单,看着也利索,就是有些小,倒不像一个二等侯应该住的地方。
夏绥远在里面绕了绕,转悠了一会儿,就发觉已经逛遍了,除了人家的后院。
那地方就不好随便入内,后院多居住的是女眷,礼数颇多。更何况楚廉臣所娶的正室是原来南疆太守王志辉的女儿,楚廉臣投降之时,第一个以头撞柱以示气节的就是他那位老丈人。夏绥远本身身份尴尬,又不想给人家伤口上撒盐,故而老老实实的去了给安排住着的主卧,进屋以后倒头便睡。
他带兵奔驰了许久,记不得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落着一张床,巴不得赶紧闭门眯一会儿。
他这一觉睡得也实诚,昏天暗地的直到日色西沉。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殿下,您歇息好了么?”
他双手一撑坐起,低低的应了一声:“进来。”
入内的是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姑娘,手中恭敬的托着茶盘,垂着头小步上前,就要屈膝跪拜。
“不用多礼。”夏绥远也确实渴了,取了茶水就要喝下。
那茶很烫,夏绥远抿了一口,并未完全喝下,转而挑眉打量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一没有抬头,似乎是羞涩,纤纤玉指紧攥着茶盘,指节发白。
夏绥远将茶盏盖上,随手放在一边的桌上,慢慢的踱步到她跟前,微微一笑。
“叫什么?”他粗粝的手指抹过细嫩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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