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都跪在那里,向我大安英烈请罪!”
听到何殊的话,崔景怀等将领都大吃一惊,反应最快的沈卓不仅表示附和,还火上浇油地添了句。
“殿下英明,只是微臣认为,仅这叛贼王涛杰一人,难免有些孤单,我们最好多为他准备一些同伴。”
听到这话,众人的目光迅速落在对方身上,心中暗忖,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莫非这二位的存在,就为证明长相有多好看,手段就有多狠辣?这位看上去温文儒雅的狠人,好像是位状元出身的文官?
何殊很欣赏这个建议,笑着点头道。
“嗯,沈爱卿提醒了孤,将王涛杰的儿孙,那些当年参与叛变者的后代,都照此做吧,至于那些已经死了的,直接掘墓,将他们的骨头给孤扒出来,是该让他们那些老伙计一起做伴。”
不带丝毫温度的冰冷笑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骇人听闻的残苛处罚,让在场众将领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丝丝凉意,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畅快之感。
他们这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快意恩仇,用最残忍的方式,报最深的仇恨,让纪念祠中供奉的那些英灵最解恨。
他们不知道的是,沈卓之所以会如此迅速地火上浇油,是因为他在第一时间,就已领会到太子会做出这个决定的重要目的。
就是用最耻辱的方式,将王涛杰等人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警告那些试图分裂大安领土的后来者,即便可以侥幸成功一时,迟早也要付出最让人难以承受的代价。
从京中出发,到正式攻下理山,共历时三个多月,夏季出发,现已是落叶缤纷的秋季。
何殊知道京中已经积下堆积如山的事务,等着她回去处理,所以她没有时间可以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