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争暗斗,多了几分和谐与真诚,这种场面可谓是非常难得。
作为这次亲自率军亲征首领,何殊在这个场合,当然是备受关注的主角,坐在正宁帝一侧,招待群臣与众将。
酒过三巡后,气氛正酣,有位勋贵举杯上前道。
“殿下英明神武,乃是世间少有的将才,有殿下在,我大安必将威震四海,成为万邦臣服得□□上国,臣敬殿下,不过殿下有伤在身,且不可多饮酒。”
听到这位勋贵的话,不仅正宁帝面露惊色,殿内众大臣也都一片哗然,让何殊有些无奈。
“有劳淮山伯惦记,孤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而已,现已痊愈,不足为虑。”
没等淮山伯开口,正宁帝就已经下令道。
“赶紧将太子桌上的酒水给撤换下去,太子受伤的大事,竟然无人通知朕,真是不像话。”
崔景怀等将领迅速起身请罪,何殊摆摆手道。
“大家都不必紧张,父皇也不必担忧,儿臣自幼习武,身体强健,这点小伤,已在回京途中痊愈,是儿臣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特意要求他们不得外传。”
正宁帝迅速领会到她的意思,随即收拾好心情,脸色也缓了下来。
“痊愈了就好,不过下不为例,再有类似的事,可不许瞒朕。”
何殊笑着应下,然后看向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淮山伯举杯道。
“儿臣遵旨!既然如此,孤就以茶代酒,回敬淮山伯,看到你们楚家子弟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孤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