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
她家就父女两人,根本不藏什么秘密,虞行束曾说过虞秋若是出嫁,还是嫁给知根知底的人才好,最满意的人就是余延宗。
虞秋不通情爱,但总觉得余延宗做兄长很好,成亲的话就怪怪的,老实说了自己的想法。
虞行束想着她年纪不大,不着急,随即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后来余家夫妻试探过几次,都被他糊弄过去了。
此时虞秋这番话几乎是明晃晃的拒绝,让余蔓秀好久没能再开口。虞秋装作没察觉到,当着她的面饮下一碗带着苦渣的汤药,做出乏力的模样。
余蔓秀本想多说几句的,奈何虞秋确实病弱不支,硬是忍住了,挤出笑道:“那你先歇着,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虞秋心中一松,见她站起身了,忙将心中惦记的事情问出:“这几日你都在家中吗?可有什么不寻常的?”
“不寻常的?”余蔓秀回忆了下,摇头,“原本说与你一起踏青的,你病了,我就在家绣花弹琴了。”
顿了下,她又道:“大哥也闷在家中读书,这几日可无聊坏了。你问这做什么?”
虞秋眨了眨眼,回道:“随口问问。”
而后她缓缓扶额,身子微晃了下,余蔓秀忙扶她躺下。
昨夜就没怎么睡,虞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是睡不着。
一是因为前两次的噩梦,她怕睡着了再梦见云珩,二是因为四皇子府的大火。
余家兄妹俩没有做什么,那就是萧青凝那边出了问题?除了这个,虞秋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两辈子的事情会不一样。
她所言与实际发生的事情相差甚远,虞行束自然更不信她是重生的了。
虞秋忧愁地闭上眼,她觉得自己歇了许久,一睁眼,丫鬟说才过去一刻钟。
无奈叹气,虞秋起身,写了封信让人送去萧家,她得跟萧青凝确定一下,否则她没法安心。
可这次没能如她的意,小厮去时正好撞见萧太尉回府,没敢把信递进去。
虞秋前脚拒绝了别人,后脚自己也不如意,止不住地唉声叹气,看窗外的春花都觉得和她的心情一样是灰蒙蒙的。
这么支着下巴把记忆中的往事回顾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未找出是哪里出了变故。
虞秋郁郁寡欢,忍不住怀疑她所谓的上辈子真的只是一个梦,可枕下简约的青环玉佩明晃晃地提醒她,她的确是死而复生的。
如此,隔了数日,虞秋又一次做了梦,兴许是连日回忆前世遭遇,这回她梦到太子别院。
高耸的望月阁上,四面空旷,唯有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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