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死的。想让她吃个醋,都没办法,真让人憋屈。
云珩手指覆上了她脸颊,终究没舍得掐下去,捧起她的脸亲吻起来,撤离后,抿着虞秋唇上的水渍给她看,道:“说你睡得跟小蛛一样,口水流了一床褥。”
“尽说瞎话。”虞秋与他嬉闹起来,等宫人来提醒时辰了,推着他上朝去了。
云珩去上朝,虞秋去看孩子,瞧人都没醒,就先去接见两位诰命夫人。
这两人倒是没什么正事,就是府中嫡子私生活不检点,怕将来影响了仕途,提前过来与虞秋打好关系,顺便试探她的口风。
虞秋听了个大概,觉得讨厌,
才不想替花心的人说话,模棱两可地敷衍过去。两位夫人不敢多言,不甘心地离去了。
因为这事耽误了会儿时间,再去孩子寝殿时,宫女道:“两位殿下已经醒了,就是不肯更衣洗漱。”
虞秋不知道这两人在闹什么,做好心理准备迈入殿中,掀帘进去,第一眼看见的是屈膝坐在床头、背对着外面的谨儿。
他两手藏在身后,攥着个镯子,正是昨日引得俩孩子打架的那个,被虞秋看得一清二楚。
听见声响,谨儿转头,发现是虞秋,慌忙把镯子塞进被窝里,身子一低压在了上面。
那架势很明显了,谁也甭想把镯子从他手中抢走。
更里面,小蛛张着腿坐在被褥上,脑袋压得很低,正在全神贯注地把他的宝石一颗颗往荷包里塞。
虞秋心中一震,暗道完了。
昨夜她亲眼看见小蛛数他的宝贝,那个荷包里仅有这一个镯子,小蛛一定会发现镯子被人偷了的。
大的不肯放手,小的一定会哭闹,这要怎么哄?
谨儿做了坏事心虚,一反往日常态,没一见面就喊虞秋,而是把头埋在了褥子里。
虞秋走过去坐下,先与小蛛道:“小蛛又在数宝贝呀?”
“嗯!”小蛛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重重地点头,一手抓着一颗宝石兴奋地拿给虞秋看,清脆道,“好看!”
“嗯,好看!”虞秋学着他应和着,让他继续数。
待小蛛的注意力全部回到宝石上,虞秋在谨儿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声责问道:“谁教你偷东西的?”
谨儿空出一只手护住屁股,瓮声瓮气道:“不是偷,母后你教过,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咱们家的。”
这倒是真的,是学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时,虞秋给他解释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虞秋被自己的话给堵回来了,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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