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看来该给太子妃换个丫鬟了。”怒喝着。
宝瓶一见太子怒目的神情,吓得哆嗦,虽然背后有太子妃撑腰,但太子爷终归权利大过于半边天,一不小心自己被砍了脑袋连太子妃也救不了:“不……不,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太子妃因殿下的事担心不已,天天夜不安寝,寝食难安,后来就闹心疼了,老咳嗽,奴婢想着喝点血燕会好点就去了趟厨房。”
“哦,你这是指本太子的不是了。”
“不不,奴婢只是想请殿下去看看太子妃,她可是天天期盼着您去呢。”圆滑的说着。
我嘲讽地冷笑,他们说话都喜欢这么拐弯抹角吗,眼前这丫鬟不是省油的料,从问她的话能扯到太子妃与太子的关系。
“大胆奴才,太子与太子妃的事需要你来管吗?”德福看夜子炫的脸色说话,适时怒喝道,“快把你那日去厨房后的事如实向太子说来。”
“是,是,那日我去找杜娘,正碰到她在熬汤药,心想着太子妃咳得厉害不能再耽搁了,就让杜娘先把血燕炖了,杜娘走后我看着汤药的,后来见外出买菜的莺儿回来了就上去和她聊了几句,聊着聊着看到她新买的手镯很是好看,就……”停了停。
“说下去。”
“是,就让她先帮我看着汤药,我出去买镯子去了,后来回来后就见杜娘在看药。接下来我端着血燕就给太子妃送去了。”
“句句属实?你知道欺瞒的下场吗?”听似毫无波澜的语言却无形中给人一种恐惧。
“句句属实啊。”宝瓶大叫着,“太子殿下可以去问莺儿。”
“这么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莺儿身上了?”魏昊天向夜子炫说道,眼神与夜子炫交流着。“把莺儿带上来。”夜子炫对德福说道。
又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冤枉啊。”莺儿跪在地上大嚷着,还没被带进来之前就听德福公公说了事情的严重,现在她可是成了怀疑的对象,自己只不过刚好在厨房碰见宝瓶说了几句话而已。
“何冤可言?”夜子炫问道。
“奴婢绝不知那是会害人的东西啊,那日为宝瓶姐姐看汤药的时候,晴人来了,她给了我一包东西,说是能让汤药不那么苦涩的甜料,我觉着这些姑娘也挺苦的,心想能帮上他们就帮点,于是就把料放进去了,哪知……奴婢冤枉啊。”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说是冤哭的,怕是害怕的成分居多些。
只见德福公公又从外面进来了,俯在太子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拿出一封拆开的信递给了他,夜子炫拿出信纸看了起来,可脸色却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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